,在执行部里行动时总习惯先给目标起一个鲜明的代号以做区分。 “五个人,两把枪,另外三个人围攻的情况下,想拔出一把枪很容易。”维乐娃分析,“如果不能第一时间完全控场,或者理清楚进攻路线,就算是有经验专员也不能保证不会听见枪响。” “不,就算有人拔枪了也不一定能见响,这群人虽然看起来像是帮派分子,但这里好歹还是地铁上,到处都是监控,他们大概率只敢拔枪吓唬吓唬人。”兰斯洛特盯着矛盾逐渐升级的前车厢说。 “那不如就赌他能不能在有人拔枪之前解决问题?这样应该算是有点难度吧?”维乐娃说,“赌注100美元,算是添个彩头。” 这几人从来就没把带枪的帮派分子当回事儿。 “玩这么大?”芬格尔感慨,似乎在场的人开盘经验不比他弱,一下子就把赌局的胜负提到了未知数。 不过对于开盘这种事情,他一向不弱于人,“OK,这盘接了。” “那我赌路明非能搞定。”维乐娃拍了一张100美元的钞票到芬格尔手里,又看向苏茜给了个眼神示意不如一起玩玩。 苏茜沉默了一下,也摸出了钞票递了过去,“我赌不能。” 芬格尔喜滋滋收钱,看向了夏弥怂恿:“机会难得,我坐庄,带头买一注能,现在赔率2:1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各位。” 夏弥似乎有些犹豫,100美元可是够她吃两三顿汉堡王了,但思考了一小会儿,她还是打开贴身的小包数了几张钞票丢了过去,又小声说:“芬格尔师兄帮我买一注不能...嘿嘿,一会儿不管胜负怎么样别告诉路师兄我买他输啊!” “放心,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芬格尔笑眯眯收钱,然后看向兰斯洛特,“怎么说?兰斯洛特兄,路明非可是你们狮心会的人啊,还是你的组长,对自己的组长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兰斯洛特思考了片刻,摸了钞票对折了几次掷到了芬格尔手里,“我赌不能。” “真的假的?”芬格尔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们狮心会上下一条心呢。” “无关胜负,路明非不知道我们的赌注的情况下,他可能会提防被枪口对准,但却不会刻意地防范敌人拔枪的行为。”兰斯洛特解释,“概率学上来看,五个人两把枪,总会拔出一把。如果赌注的内容是会不会枪响或者路明非会不会中枪,我一定会下反注。” “真严谨啊,你们狮心会的莫非都是理科男?”芬格尔啧啧说道,他话说一半,夏弥就忽然又丢了一张捏成球的一百块过来。他抬了抬眉毛看向小师妹说,“小本生意啊师妹,不支持加注的!” “帮楚子航师兄下注的,赌路明非能在有人拔枪前搞定事态。”夏弥扮了个鬼脸。 “真是塑料师兄妹情谊啊,想狠狠地在师兄身上爆金币是吧?”芬格尔来者不拒嘿嘿笑着收钱,又看了一眼林年那边和零那边,那三人似乎对这场小赌注没什么兴趣,他也不强求,“买定离手了,一会儿输了可别哭鼻子!” 盘慢悠悠开着,前车厢那边的矛盾已经进化成肢体冲突了。 被兰斯洛特起了“瘦高”代号,实际上也是五个人里最瘦最高的一个黑人小伙子抽冷子就是一圈打向了路明非的下巴,算是美国街斗文化里最经典的抽冷子摆拳,乘人不注意一拳撂倒转身就走。 但没想到的是路明非反应贼快,抬起手里抱着的收音机就挡了一拳,瘦高的黑人小伙子一拳砸在塑料包铁上疼得龇牙咧嘴弯腰抱着手直跺脚骂娘,这一拳还刚好给原本关上的收音机给打开了,直接连播西海岸音乐二番经典“CaliforniaLove”。 有人先动了手那事情就不能善了,路明非见面前的人围了上来也有些急眼了,一脚就踹在了就近一人的下档,突出一个真实的格斗精髓,打人先打阴,趁着鸡飞蛋打的倒霉家伙剧痛弯腰时转身一肘子就掀在了下颚直接声都不吭一下倒向了旁边的座椅上一动不动了。 “年轻小伙身体就是棒啊,倒头就睡。”后车厢的芬格尔煞有其事地点着头点评,还跟着收音机里的RAP拍腿打节奏。 “这招肘击挺利落的啊,泰拳还是八极?我记得他选修的不是太极吗?”兰斯洛特倒是有些意外。 “诶,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师弟的确选修的是太极,而且打得跟养身太极似的,所以啊,就有人看不过帮他补了补课。” “那为什么他期末格斗课差点就挂科?”苏茜问。 “他选修的是太极,所以格斗课的期末考试只能用太极...但帮他补课的人选修的是八极啊!”芬格尔十分阴险地说道。 苏茜看向了过道对面休息的林年,自然明白帮忙路明非补课的人是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