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俩人打扮得不像是华夏人,他们穿着简单得体时髦,看着像是国外来的。
老板娘一边招呼他们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也奇怪了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今天来了那么多人。”
那个男人听到这话不禁失笑,嬉皮笑脸地对老板娘道“你这老板娘也真有意思,有客人上门,你还不乐意了。”这个男人说的话有一股奇怪的口音。
老板娘客气几句寒暄之后,上了菜他们也开始吃饭。
之前那一桌的闲聊还在话下“到上个月就更了不得了,双方明的暗的,大大小小交手几十次,我可听说那死得人可海了去了。听说后来那个张家还请来境外的势力。”说着这人开始喝酒吃菜吊也不再说下去了。
看到桌上众人投来期待的眼神后他也不卖关子了继续说道“最后看闹得实在是不可开交了,官方出手了,民特委调动了武装治安大队,也不说来镇压,来给双方调解,官方给他们做起了老娘舅。”
听到这里另一个人插嘴道“瞎扯的吧,官方出手,只是做和事佬?还不直接灭了他们。”
“灭了人家,你知道这些家族手里有多少公司,沪海有多少产业在他们手里,有多少人靠他们吃饭,他们要养活多少家庭。要是他们被灭了沪海怎么办,那里只会变得更乱。”
“那最后到底谁赢了啊。”
“赢不赢的说不上,只能说在官方的偏袒下,项家算是占到了些许便宜。”
说到这里,这个话题算是暂时告一段落,接着突然话题一转几人又开始聊起了和张歧路有关的话题。
“你们知道现在江湖上最热闹的话题是什么吗?”
“那还用说,当然是几个孩子。一个人值好几百万华夏币,开玩笑呢,一个孩子能换一座金山,那是几辈子也花不完。”
同桌的女人这时开口道“也不知道是些什么样的孩子。能值这么多钱。”
其实从这四人进来开始,张歧路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些人有意无意地就瞄向自己这一桌,吃饭聊天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念儿这时候突然说道“外甥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张歧路等人起身往门外走去。
......
以下是一个江湖人的独白:
我现在很紧张。
他们怎么就这么走了?这可不行啊。
我是一个刚踏足江湖的新人。别看我长得像四十几岁的大叔,其实我才刚满十八岁。我可不是一个瞎混江湖的人,人家也是有门有派的。虽然我入门内还没有多久。
记得一年之前,那时我只是门派的一个外围人员,负责帮门里收集一些简单的情报,那时没人知道我的名字。但是门里突然发生大变故,几位重要的人物一夜之间都挂了。
那时我很慌,从小无依无靠的我,自从有了这份工作我就一直竭心尽力,渐渐地我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所以我第一时间就回到了门里的一个据点看能不能帮上忙。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们的门派叫什么。
我很不幸,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去帮忙,更不幸的是回去的时候还真就遇到了一场厮杀。那时候我很慌。但是我毫不犹豫就上去帮忙了。对手很可怕,是一个拿着大刀戴着猪头面具的胖子,但是很奇怪他没有对我出手。阴差阳错我离奇地救下了几位门内的大人物。事后我才知道对方是一个杀手组织,他们只会对目标人物出手。多杀一个人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成了亏本的买卖了。
我因此很幸运地被门里的大哥们看上了,就此真正地入了门,之后我一点点了解到这个门派,我们是下九门的其中一门,门里的人不多,每个人都不用自己的真名,都有自己的代号,自此之后我就叫作谣将了。
我后来得知,他们拉我入门不是因为我的忠诚,我的勇敢,他们说那些都是浮云。他们看中的是我的长相,我无言以对,但是他们觉得我的样子很有潜力,上至八十八岁,下至二十八我都能扮演得很好。我和他们说我才十八岁,要乔装扮成十几岁的少年我也行,但是他们说那不重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听他们这么说我有点受伤。
我没有师父,只有同门,门里大部分人我都没有见过,带我入门传我本事的是一个老头,还有一个小女孩,我很努力地学习各种技能,特别是拳法,我知道学好这本事能保命,所以特别卖力地每天练习。老头对我比较满意,说我很努力,但是那个孩子很看不上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大男人,不能被一个女人鄙视,更别说她还是一个孩子。我决定向她挑战。那老头听到我这么说他笑了,笑得很欣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是马上我就有些懂了。这老头是在看我笑话呢。
我和那小女孩只对了一拳我就飞出去了,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骨头和肌肉都像是被开水浇灌了一遍,我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我恨他们,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为什么出手那么重。
后来等我好了我就拼命练那红衣女孩的一拳,慢慢地我挥出拳有了风声,半年后老头来恭喜我,我不解。他说我挨的那一拳在行内叫生死拳,挨下了,学会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