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里老和尚的梵音还在继续,但是此刻老和尚已经出现在了科研中心的三楼。老和尚缓缓拉开厚重的铁门。
“阿弥陀佛。”老和尚宣了一声佛号打眼看去。
苗疆男人靠坐在墙角双手捂着胸口,胸口有鲜血渗出,看着气息奄奄,小和尚延华正和女孩在地上扭打厮杀,女孩双臂无力垂下,但是她还是用双脚和自己身上所有能动的部位和小和尚纠缠。
有时候人为了活着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这就是人性的本能,不论这个人是善是恶,这都是人性的光辉。所有带有人性光辉的东西都是值得尊重的。此刻老和尚动了恻隐之心。
女孩爆发出了惊人求生欲望,用一种非常难以启齿的动作缠住了延华。
“阿弥陀佛。”老和尚宣了声佛号,轻叹一声道“延华,放手吧。”
小和尚也不执着,松开了女孩的脖子,站了起来,可是女孩依旧没有松开,她的双腿依旧缠着延华的腰部,贝齿死死地咬着延华的手腕。
女孩已经失去了意识。
“你们别动我妹妹,不然我雷鸣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和尚提着女孩的脖子把他从延华身上扯了下来。轻轻地放到了她哥哥身边。
“师父你怎么来了。那个广播怎么没有停。是不是哪个师叔来了啊。”
“什么师叔来了,那里有个录音键。傻徒弟下次师父教教你。人要多学习,知道吗徒弟。”
“是师父,你口渴吗?这里有水。”
两人说着话竟然没有再理会躺在地上的两个蛊师,往大门外走去。
接着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啪响声。
“傻徒弟,这里水能喝吗,不怕有蛊毒吗,你要害死老和尚我吗?”
“师父,没蛊虫了,那两只灵蛊被徒弟我打残了,没个十年八年养不回来。”
两个和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了。
“师父你等等我,徒弟我受伤了。”
“你不是三通和尚吗。”
“师父那两个人怎么办啊。”
“去找人过来抓他们呗......”
师徒俩说着话已经来到了楼下。
“师父我们跟了他们一路,真的就这样放了他们吗?”
“我可没说要放他们走。只是去叫人。”
“师父那两只虫可不简单啊。”
“他们的父亲已经死了,我和他们的爷爷算是旧识,导人向善,希望他们能接受这次的教训吧。”
“师父,你慢点,我真的受伤了。”
“神足通呢......对了徒弟那两只灵蛊你没弄死吧。”
“废话,我有分寸。”
啪,啪,啪,啪,啪
......
天已经亮了,所有的战斗都已经结束,七个蛊师被绑得结结实实整齐地摆在地上,第五如意又在他们身边用了隔绝阵法。现在这些蛊师浑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动,什么部位都动不了。四具女孩子的尸体就放在他们旁边。
马德才等几个南粤省民特委的负责人被解了蛊,大量的治安人员已经把整个厂区都封锁了起来。所有中了蛊毒的普通人已经都解了蛊送去了医院。
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朝着宿舍区走了过来。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穿过你的心情的我的眼,如此这般的深情若飘逝转眼成云烟,
搞不懂为什么沧海会变成桑田......”小和尚嘴里哼着歌。
马德才看到和尚过来马上屁颠屁颠跑了过去道“赖老,你怎么来这里了。郭老说已经有二年多联系不上您老了,您去哪里了呀。您不知道,这两年您不在部里都乱套了。”
“乱套?你是小马?”
“是的,赖老您有什么指示。请讲。”
“听说你很能干啊。”说着老和尚拍了拍马德才的肩膀“那你就是趁我不在,部里乱的时候坐上南粤省负责人的位置是吧?”
马德才被他这么一说不觉为耻反以为荣,洋洋得意地说道“郭老说了,要向您学习。”
“这两年我回了趟西北悬空寺拜了拜我师父,又去南面办点事,怎么了,那个老头也在这里?”
“郭老不在新安,他在香江。”
“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年轻人好好干,对了,这个小和尚是我新收的徒弟。叫延华。”
“师叔好。”马德才也不知羞,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用上了尊称。
延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后退道“不敢,不敢,不要叫我师叔,叫我延华就好了。”
“那两个人呢?”
“谁?”
“他们。”
“那两位爷啊,他们在办公大楼,会议厅。”
解难老和尚和延华小和尚走后,民特委新安市的负责人就跑了上来问道“领导,这个臭烘烘的老和尚谁啊。”
“他姓赖,法号解难,是民特委五位委员之一。”
“什么。领导你怎么不早说,以后不能这样,马屁不能一个人独拍。”
“赖老,赖老,您等等,你早饭吃了吗?我去给您买早餐。”
......
会议厅的舞台上秦道四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