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笑看着靠在柜子上的那个女孩,女孩虽然很虚弱和纤瘦但是女孩长得非常美,那是完美的美。
“歧哥哥,这个人是谁啊?”
“占小鹿。”
“小路,歧路。占小路是谁?”
“小鹿的鹿是梅花鹿的鹿,不是道路的路。”
“好吧,那么这个头小梅花鹿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就真的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其实我从小就和她生活在一起,差不多从出生开始我们就在一起。大部分时间我们生活在山里。小鹿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我的印象中她一直在生病,各种各样的病。说来也奇怪,她也不用吃药,病总是会好。那些人,也从来不把我们当人来养,成天关在一间不见天日的屋子里。直到我们四岁那年,我们两个看准机会逃离了那里。但是那时候我们实在是太小了,那些山对于我们两个孩子来说实在是太高大,光秃秃的山几乎寸草不生,我们带出来的吃喝,没几天就吃完了,七天后我们被抓了回去。之后为了不让我再跑,他们就打断了我的双腿,这个病根一直延续到现在。”
李笑笑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显然她对于张歧路年幼时的遭遇也非常的深恶痛绝。
“歧哥哥,那些人究竟是谁。”
“我也不知道,看守我们的有两个人,顾奶奶和张叔。”
“也姓张?”
“不知道,不能确定,可能是巧合吧。这个张叔不常在,一年也见不了几次。他每次来都会带些日用品和粮食。”
“那后来呢。”
“后来这个老奶奶就给我用上了锁具。”张歧路指了指自己脖子。
“狗用的那种。小鹿依旧还是那样,时不时会生病,但是生的病似乎也越来越严重,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就这样,又过了五年,那里被人找到了,就是那群外国人。我们走出了大山,开始了逃亡的生涯。讽刺的是逃亡的日子我才第一次感到自由,在外面的世界,我接触到了许多事情,那个老奶奶和张叔不知道的是,那时候的我已经有了力量。我们浪迹天涯,从北到南,逃出了边境,但是没过多久,小鹿被他们抓走了。之后我也逃了出来,我找了小鹿二年多,一无所获,期间结识了沐子山和秦道。”
李笑笑长出一口气,张歧路虽然说得简单,但是李笑笑知道张歧路从小吃的苦一定远不止此。
“那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小鹿现在很虚弱,她要是回不去的话,这一丝精神力应该很快也会消散。”
“叫不醒吗。”
“叫不醒。连我太师傅都没有办法。”
“那就是说她的身体现在也处于植物人状态是吗。”
“应该是吧。”
“歧哥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李笑笑看向他们面前的那扇破破烂烂的大门“带她进去。”
“可是。”
“没有可是,她是和你从小一起经历过劫难的小伙伴,不能看着她死。”
“那外面怎么办。”
“我带她进去,歧哥哥你出去吧。”
“这怎么行呢?你去,这实在太冒险了。”
“没什么不行的,你也冒过险带我出来。好了,歧哥哥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说完李笑笑抱起小鹿就往门内走去,张歧路只能默默地看着。
“对了歧哥哥,往我那箱子里多放些好东西,回头见。”话音刚落李笑笑和小鹿就消失在了门里。
“回头见。”张歧路自言自语道
......
“三爷爷小心。”杜明扑了上去推开了老人,自己用后背替三爷爷挡下了一刀,杜明倒地不起,不知生死。
周围的快艇可能让这些人也警觉了起来,这一波的进攻格外疯狂。原本双方实力就在伯仲之间,但是此刻少了李笑笑。实力的天平开始偏向了那些西方人。
秦道抽出了剑匣中最后的那把狻猊剑,刺穿眼前的那个杀手胸膛,拔出剑秦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间他觉得喘不上气了,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地挤压了出来。
身旁的延华突然就消失了,下一秒他出现在了那个阿普·迭戈的面前,小和尚没有结手印,他伸出了手,掐住了男人脖子。
张念儿被三个人围在了中间,几人没有任何的花哨,就这样一人一拳,张念儿已经满身是伤了,但是她就是寸步不退,因为她的背后就是往山顶去的路,她朝地上吐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唾沫里还有一颗牙齿。
此时最有战斗力的就是霍慧龄和沐子山了,他们两人此时挡下了大部分攻击,霍慧龄的三把刀不停挥出,突然间霍慧龄的身旁出现了一个人,一把枪抵在了霍慧龄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天空传来一声鹰啸,一个人从天下直扑那个拿着枪的这人,沐子山单手抓起这个人,把他掷了出去。
乌云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大家都已经到了极限,但是更绝望的事还是发生了,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了一大群马蜂,乌泱乌泱的铺天盖地而来。马蜂的声特别大,这嗡嗡声听在众人耳朵里就像是丧钟。
绝望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