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猜看,姚敏是姚流苏的姐姐?”
谢瑾年权当没听见,挑灯继续写。
自说自话没意思,苏忆安翻了个身,合衣而眠。
天刚蒙蒙亮,两个人就起了,昨晚剩的兔肉土豆吃了一点,就去赶车去了。
苏家村有七个生产队,偶尔有去公社的牛车,苏忆安和谢瑾年运气不错,刚走出村子不远就遇上了四队的牛车。
彼此都认识,还是同一个老祖宗,车把式停下车,捎上了他俩。
到了公社,追着车屁股跑了二百米,好歹撵上了这一班车。
两个多小时才一趟,要不两个人拼命撵?
老式的公共汽车,如同老牛拉破车一样,主打的就是一个慢。
苏忆安盯着窗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去县城,一路上的所见真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很。
汽车站终于到了,苏忆安随着人群下了山,再到站外的公交站点等车。
谢瑾年疑惑地问:“县城你来过?”
就苏忆安从容不迫地下车,连打听都不打听就直奔公交站点来了,一点都不像第一次出门的样子。
苏忆安淡定地说:“多听多看,刚才在车上就有人在说,你没听见?”
谢瑾年真没听见,苏忆安表示没听见就对了,是她胡诌的。
又坐了三站路才到了县医院,谢瑾年去挂号,苏忆安就坐在座位上等。
挂的是神经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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