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去就行,我还想和流苏说会话,女人说的话,男人不能听。”
杨知牧无奈地说道:“好吧,你一个人小心一点。”
生产队锄完草后,给社员放了一天假。
女知青结伴去马庄供销社了,姚流苏没去,那些廉价货她看不上,她一个人在宿舍备课。
一年级,闭着眼睛都能写下来的内容,备什么课呀,真是闲扯淡。
男知青就是看书,有刘国庆这个例子是这里,就得好好学习,机会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降落在他们头上。
聂红兵也要离开了,他老子爹给他争取到了一个招工名额,手续办的差不多了,他现在又开始抖擞地厉害。
终于离开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确实值得抖擞。
谢瑾年捧着一本书,快二十分钟了,一次翻页的动作也没有。
以为是他看书,实际上是书看他。
“流苏——”
谢瑾年趿拉着鞋走了出去。
“应该在的吧?”
“门挂着的,应该没走远……瑾年,跟你道个别,明天我们准备回去了。”
“那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
姚敏掏出一封信,硬塞到了谢瑾年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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