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事,最不需要说谢谢的是夫妻。”
白红梅端着一碗米粥推门走了进来,原本围在谢瑾年面前的知青自觉让开了一条路。
“熬了米汤,瑾年你吃点,肚子里有饭,人才好的快。”
叶思远赶紧接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谢瑾年开口了,“谢谢您。”
“没啥好谢的,俺家忆安也淋病了,我刚才去药社拿药,听苏大瑞说才知道你也淋病了的。”
“小病,很快就好了。”
“那就好,碗吃完了,让叶知青给送过去就行,我走了。”
白红梅走到门口,忽然捂着嘴转过身来,“刚才谁放的屁啊,熏死了。”
叶思远,“没闻到啊?”
还抽了抽鼻子,有几个知青算是老实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在猜测是谁放的。
放屁不犯法,那也得有点节制,分分场合,不能随时随地放屁。
“刚才那么大声,我在门外都听到了,你们没听到?”
啊——懂了懂了,原来是意有所指啊。不过说实在的,姚流苏这种离间人家夫妻关系的言论,确实不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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