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君头上的血又是流了满面,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敢用手去擦。
杯子又再一次的悲剧了,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
又一次的感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它?它不要脸的吗?
再一次的感叹杯生不易,有下一辈子的话,它只想做一掊土了,杯子谁爱做谁做去!
它不干了!
小田君端正的立在那里,即使被中条多俊砸得血流满面,仍是毕躬毕敬的说道:“阁下,具体失踪的时间不清楚,连带松本雅子一起失踪的还有那个打入夏国军区的青天白日,可就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一开始都说他们去执行特殊的任务去了,可是两个月前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雅子本该是上个星期就和我们的人联络的,可是迟迟的没有和我们的人联系,我们在边疆的人启动了许多的方案联系雅子,可是雅子都没有和我们的人联系。
随着松本雅子他们失踪的消息而来的,就是那个已经被拉下水的师长据说已经调离了边疆军区,目前去向不明,这个师长的家属据说也是离开了边疆去和那个师长团聚了!”
中条多俊是气得直冒火,又是一个杯子砸在理小田君的身上,“蠢货,一群蠢货,什么团聚?这分明就是被夏国军队给识破了,给控制起来了!”
中条多俊在再一次的砸了小田君之后,不爽的心情得到了诡异般的平衡,脑子开始工作了,“不对,不对,那个青天白日的据说已经混入夏国的边疆军队已经好几年了都没有出任何的问题,松本雅子也已经凭借这个青天白日的关系,混入边疆军队也有好长时间了,一切都很顺利的,为什么会突然出问题?
小田君,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阁下,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隐瞒您什么呀!
对于他们是何时失踪的时间,是真的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人并没有探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探听两个月前的一天,边疆军区的所有团级以上的军官都齐聚在他们的师部医院。
哦,就是那个青天白日和雅子打入内部的医院,可是具体为什么这些团级以上的军官都齐聚在医院?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那个师部医院里的人都三缄其口的,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
所以,我们的人是没有探听到任何的消息!”
随着松本雅子和那个青天白日的失踪,在医院内部那里,他们没有任何人了,也就没有办法从医院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了。
现在就是后悔为什么不安排多几个人潜伏在医院里,都来不及了。
谁让他们听信了在边疆的青天白日的统领说为了他们好不容易打入边疆军区的青天白日的安全,不适宜潜伏太多的人员在医院里,容易暴露。
“蠢货,一群蠢货,连人什么时候失踪的都不知道,还找这么多的借口来推脱自己的罪责。
松本雅子他们潜伏在军区的医院里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事,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就这么的出事的。
边疆最近几个月以来有什么异动没有?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这个,似乎是没有!”
中条多俊被小田君这个回答给气得七窍流血的,第三只杯子又被狠狠地砸在了小田君身上。
第三只杯子和前面的两只杯子一样,啪的一声,玉碎瓦全了,碎得不能再碎了!
碎片可是在地上随处可见,碎杯子以这种方式再一次的相聚了:兄弟呀,没有想到我们同命相怜,以这种方式相见了!
“什么叫似乎是没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似乎没有?你们就是这么做情报工作的?怪不得我们什么事都做不成,就是因为你们这一群蠢货无能!”
小田君暗地里撇了撇嘴,所有的行动都被夏国军方给腰斩了,怎么能把失败的原因都归咎于他们呢?难道不是因为你这个指挥一下,指挥不当的原因吗?新船说
可是这些话,小田君不敢就这么赤裸裸的对着中条多俊说呀,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嫌活得腻歪了,否则,他要是敢这么说,恐怕他是走不出这个房间了,他得以身殉国了。
“呃,这个……这个……哦,想起来了,还有这么一件小事,我们的人曾经报告说,边疆一师三团新到任一个团长,可是这个很正常的调任呀!
那个三团的团长升官调走了,再从别的地方调一个团长来任职,这是很正常的呀,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所以没有向您报告这种小事!”
中条多俊又是一个杯子砸向了小田君,怒骂道:“蠢货,说你是蠢货,你还不服气?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隐瞒不说!
军务调动,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以为这是小事?
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血流满面的小田君,不再敢有什么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那个三团原团长调任是在三个多月以前,而新任的三团团长则是两个多月前到任的!”
中条多俊听了,第五个杯子砸向了小田君,“蠢货,一群蠢货!你脑子进水了吗?你不觉得这个新任的团长到边疆军区的时间很微妙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