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 但花中影能从永罪台脱出,其本身也不是易与之辈。转瞬调整了攻打方式,以武力强攻,术法为守。 如此一来,形势顿成扭转。 寅心道难缠,急唤薛蝉子帮忙,然薛蝉子被素鹤绊住无法走脱,使得岑之人有机会可以过来相助。 两者联手把花中影逼入死角,就在即将得手时,扈西河忽的跳出,一枪了结了岑之人:“我看上的猎物,你也配?” “扈西河?”寅怒提双掌攻其腹部,要给岑之人报仇。 扈西河手握银枪,向前一挡,身形进逼,一连三掌击在寅心口,便是魂体之身,受此掌力,也连断数棵大树才止住身形。 但见寅倒地,魂体开始出现逸散。薛蝉子见状,不顾一切杀出,将人掳走。 如此,再回首场中就只剩下毒千手、扈西河,还有不少的观望者。他们没打算此刻出手,单等两边斗的筋疲力尽,再行坐收渔翁之利。 同时,也将槐尹死死防住。 槐尹身背碎玉人,几次想趁隙脱逃,俱是被这些给堵回原地。 走不得,只能等的暗暗心焦。 素鹤与毒千手过招不下百,双方各叹对方之难缠。 毒千手见飞蝗取攻不得,干脆弃飞蝗不用,只提双掌,复复疾攻。 他那手掌,常年浸毒,虽含刀兵之声,更藏致命剧毒。 其声可乱心神,毒可毙敌命。 “受死,或交出人皇石。” “恕难从命。”素鹤执剑,一手贴剑尖,横推挡住其烈掌,道:“你我死斗,不过是便宜旁人。 我纵是再不济,也可舍命把你拉下,你即便是侥幸留得一口气,又凭什么走出身后的虎狼堆? 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放彼此离去如何?” “做梦。”毒千手向左疾射,避开悯殊剑芒,一脚落地,身形忽倒,贴着地面快若闪电的攻素鹤足下。 素鹤头下脚上,以剑点地,擦出无数剑花,剑芒如守一点,朝四面八方荡出光华。 毒千手挺而走险,不退反近,双掌夹住剑尖,沛然真元急运,欲以剑身度奇毒:“小子,我舍得你身剐,你敢接吗?” “你……”素鹤一惊,抽剑想退,然剑却被毒千手夹的死紧,宛如铜浇铁筑。眼见奇异磷光顺剑身蔓延至手柄处,登时悯殊脱手,双掌聚元,击在剑柄顶端。 骤然间,只闻得剑吟龙鸣,忽的暴起,削去毒千手左耳。 “啊……”毒千手抱住血淋淋的左耳,失声痛呼。 再一回手,素鹤招回悯殊,执剑接连进招,紧逼毒千手。 毒千手不曾想,有朝一日会吃这样的大亏。不及回神间,被素鹤连伤几处。 他那剑尖一带,顺势刺入其肋骨间,在折转,肋骨应声而断,带出一飙殷红。 情急之下,毒千手再唤飞蝗挡住素鹤进逼,自己连连倒退,踉跄数步才稳住,没有倒下。 剑指疾点要穴,止住出血。 双掌随之凝出一把九耳八环飞蝗刀,刀身逆光一瞬,飞蝗栩栩如生,好似都要从里面脱非出来。 吐血一口血水,低喝:“好小子,是我毒某人走眼了。” 素鹤把见手顿紧,道:“承让。” “吃我一招,血蝗吞日。”刀忙一闪,血云遮天蔽日。 槐尹急忙掣出银狼,护住自身与碎玉人,旁人亦纷纷祭招,各退血蝗。 然血云之厉,岂是随便可挡? “砰,砰,砰”,眨眼三人被血云爆体,更有数人被伤。 扈西河持枪,拂袖化去血云之威,怪声怪气道:“师兄早拿出真家伙,哪里还需要受这无妄之灾?” “少废话,赶紧拿人。”毒千手吼到。 “好,我这就来。”扈西河懒洋洋应了声,转身一枪劈向花中影。 花中影闪避不及,举剑硬接,顿时剑身被压的下弯,嵌入其肩。 “臭娘们,命挺硬的啊?嗯?”上次毒你不死,这回还不死来?害老子啥事都没干,光追在你屁股后头跑。 今天,我看你还怎么跑? “呸,本宫命若不硬,你跟在后头闻什么呢?”花中影面色虽白,然对上毒千手,气势半分不弱。 “你骂我?” “看不出,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找死。” 说罢,毒千手用力向下一压,墨剑“噗嗤”全没入肩甲。 枪头一挑,划向花中影细长的脖颈。 但见花中影一个,一字马扎下。仰脸避过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