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哼哼哼,人啊,有欲.望好办事。好好利用,你得你想的,未尝不可。” “这么说,家主是肯答应萧某的要求?”萧老四偷眼看向百里流年。 “古人言:居不必无恶邻,会不必无损友,唯在两者之间自持。 只要你萧某人有本事让世人认可,至于是七门还是八门又有何妨?” 萧老四听到此话,顿时大喜。早在日前帘恨找到他表明来意时,他便有此念头,只是苦无良机。 眼下天降机会,岂有放过的道理。 与人为奴终是奴,唯有自己翻身做主,才能真正挺直腰杆做人。 拱手深深一揖,道:“多谢!” 说罢,又和百里流年说了几句话,便由帘恨自暗门送出。 百里流年看眼门口,晓得自家崽子已经在外面耐心磨的差不多。 便用上真元,不轻不重的道:“进来吧。” 原本坐在外头的百里乐人差不多就该梦到和死党们去九曜楼快活,没想到一下子被老子捅破。 登时心不甘情不愿,从椅子上站起,拖拖拉拉好半晌才走进书房。 “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哪有儿一点少主的样?”百里流年不抬头还好,一抬头瞧见儿子半死不活的样子,火气就蹭蹭直冒。 抄起纸镇,便砸了过去。 百里乐人一个激灵,急忙闪开,愤懑难平:“干嘛?你想谋杀亲儿子是不是?” “就你这样,打死也是该的。” “喂?你让我搁外边儿等到现在就是说这个?” “不然呢?是说你今天去哪里鬼混了吗?” 百里乐人闻言,登时心中咯噔下沉,立马赔笑道:“别啊,您儿子我不就那点嗜好,说出来多没意思? 好歹,也给我留点面儿不是?” 百里流年放下手中的笔,举着写好看了看,不是很满意,随后丢入碳盆烧掉。 看着火焰开始吞噬每一个字,他才起身走到架子前净手,把水擦干后,毛巾扔在儿子脸上。 百里乐人手忙脚乱的接着,悄摸摸放到一旁的几上,道:“爹,您今儿咋还让人把我挡外面? 万一晒死了,您找我娘再生一个啊?” 说完,末了了补了句:“生的出来嘛?” “说什么呐,你个混小子?”百里流年霎时面红耳赤的给儿子一巴掌,胆子肥了,老爹的耳根子都敢嚼。 “没没没,您还没说为啥不让我进。还是说,您背着我娘又纳小妾啦?” “找打是不是?” “没有,没有,咱们说正经的,为什么不让我进。”直觉告诉他,老子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但百里流年不说,他也不能强逼不是。 “你最近是不是和箕鴀那小子鬼混了?” “嘿嘿,这您不是早知道了吗?还提这事干嘛?” “勒勒呢?那孩子,你最近没欺负人家吧?”百里流年侧眸,静等着儿子跟上。 “哪儿能啊,您未来儿媳妇,儿子我可是宝贝的紧。” 百里流年听罢,微微颔首,示意儿子到院里走走。 百里乐人从其意,摩拳擦掌嘻嘻哈哈道:“爹,您最近咋对我勒勒这么上心了?真不讨厌人家啦?” “爹是那种老古板吗?” “是。” “嗯?” “啊……不是不是,您最开明了。”被百里流年的眼刀子“唰唰”几刀后,某人立马改了口。 “最近欲海天不太平,勒勒是个姑娘家。你没事多走动走动,多关心人家。” 百里乐人登时惊诧的看向自家老子,忽然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声情并茂的道:“爹,您真是我亲爹。 儿子我,实在是对您的爱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停。”百里流年受不了儿子肉麻,连忙把手抽回,抱在怀里猛搓。道:“听说昨晚有人对望云客栈动手,约百里素鹤至江边决斗。 被百里素鹤困四杀三,后来又有人打他的主意,只是没找到机会下手。” 顿了会儿,语调极慢的道:“欲海天已经开始乱起来了,王城再也不是世外之地。 往后外出需得格外当心,你叫勒勒没事少出门,出门你记得去陪着保护人家。” 百里乐人忽然眯起眼睛,道:“爹,您怎么变的这么通情达理了?说,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目你个头。”百里流年僵了片刻,照着儿子的头就直接招呼过去。 把百里乐人打的“咚”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