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嗯?”弦歌月回神,眉山仍有三分余怒,沉声道:“如何?有结果了吗?” 梁一、梁三几人互看,丢了几个眼色后,还是梁一上前拱手道:“回禀掌门,今夜有人去了九曜楼找忘忧。” “可有此人详尽?” “有,此人原是住在城东,是土生土长的欲海天人,能为一般,身家还算清白家境亦可,几千年下来,就余他一人活下。 姓郭单名一个林字,前些时间结识了王全之流,进而成了忘忧的入幕之宾。” “那现在人在哪里?” “回掌门,据属下等人观察,此人当已死。” 梁一说完,弦歌月即同秦漠照了一眼,秦漠急问:“怎么回事?”.. “禀月使,属下与梁三两路,我路在外盯守,他则带人扮作客人进入九曜楼。 据梁三的回复,郭林此人当已死在忘忧手上才对。”说罢,他侧眸睇想梁三:“是也不是?” 梁三上前作礼,道:“回掌门、月使,确实如此。 此女虽是做的极为巧妙,但属下不会弄错。因那郭林自其出现,兄弟几个便觉得他甚为可疑。 是故,曾在他身上下了追踪术。 然此术突然终断,随后郭林便走出了忘忧的房间。 可他身上的追踪术,却消失无踪。 由此可以肯定,房里根本没人。而那个郭林,便是忘忧所化。” 秦漠道:“你们可有派人继续跟踪?” “有,以遣两名弟兄跟上。” 话音刚落,弦歌月眼神倏然厉射,对秦漠:“你速同他们去把二人追回,快。” 秦漠起初不明所以,突然似懂了其中关窍,霎时脸色大变,急与几人道:“速速带路。” 被这突来的变故一搅和,梁一梁三也猛然回过味,心中大骂自己糊涂。 然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只愿他二人能撑到大家赶过去。 顿时箭也似的射出双煞宫,又一阵旋风般的刮出宅子。 直瞧得梁二不知所措,抬头愣愣看着众人接二连三的消失。 不是刚回来的?怎么又出去,连月使也出去了?莫非,里面生气啦? 秦漠一行人,晓星急赶,俱是将真元催到极致。只恨自己飞得慢,不能再快一分。 同时,那两人也是真个胆大。 明知道眼前的郭林有问题,仍是跟了一路。 那郭林走入一排齐人高的灌木后,气息便消失的彻彻底底。 两人登时跳出矮树丛,遍查四周皆无所获。 “高子,人怎么突然没了?” “谁知道,要不,我们再往前找找?” “也成。” 高子本名高成,与他一处的名唤覃鸠,外号九头鸟。 两人互看一眼,遂猫腰小心前进。便是大气也不敢喘,真元遍行全身。 即至郭林消失的灌木丛时,高成让覃鸠先往后退一步,自己掣出虎头双钩,半身真元尽贯其中。 刚一脚踏过去,迎面突来一道疾影,快似流星。 高成当即提招以应敌,熟不料,一钩下去竟是只大鸟。估摸着是被生人惊到,故突然窜将出来。 覃鸠见高成动了手,还以为有发现,忙靠前压低声道:“你怎样?” 高成打眼扫过灌木后的一切,将钩上的大鸟取下,弃与野地,警惕的道:“没事,是只大鸟。 可能是被我们惊到了,所以才突然窜出来。” 覃鸠寻声望去,还真是好大的肥鸟。看来不是被惊,就是出来觅食。 遂掣出枣木槊,将大鸟挑起翻看,的确是死的很彻底。 抬眸看向高成道:“人都不见了,我们还要继续跟吗?” 高成垂眸,陷入沉思,跟不跟,似乎成了一个两难。 已经跟到此地,若放弃好像可惜。可要是再跟,敌暗我明,则是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这…… 覃鸠执槊转了个圆,小心环顾四周贴向高成道:“头说过叫我们小心,情况不对即时撤退。 我看现在的情况就是诡异的很,你听听,这四野寂寂,除了那只肥鸟便没有丁点动静,连个虫叫都没有。 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经他一提,高成顿时也反应过来。是啊,如今正是酷热难耐的季节,即便是深夜,当不至于如此安静。 至少,虫叫蛙鸣应当有。 正想着,背后忽然有人阴恻恻道:“两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