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住口,你虽曾是忘忧的客人,可如今不是在九曜楼,由不得你红口白牙污人清白。” 闻言,王全好似傻了一般,浑浑噩噩跌坐在地板上呆呆的笑:“哈……哈哈……” 他不傻,当然听得忘忧这是要舍弃他们。其实,这具身体不要也罢。死,对他们未必是坏事。 可是人呐,总有不想死的。 哪怕只是一具活着的行尸走肉,只要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能尽兴的泡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就愿意苟且的“活着”…… 勇王道:“王全,还有你们几个,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就是你们效命的主人。 关键时刻,将你们推出来替她挡刀。 就这样的人,你们确定还要为其卖命?” 王全仍是笑个不停,那跪在他身后的年轻人道:“我知道,我愿说。” 说着,指向忘忧:“这个女人会邪术,凡是被她睡过的男人,都会变成他的傀儡。 像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一想到自己因一时贪花好.色,结果一辈子都搭进去了,年轻人顿时悲从中来。 素鹤早料到忘忧这潭水会太深,但还是被年轻人的话惊到了。照他的话,忘忧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一步步,一环环,不像是没有准备的作为,从两人的相遇,再到后小周庄被屠,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太过巧合,就像是有心人精心排布过。 他不相信,世上真有如此的巧合。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喜好,说着相同的话语。 若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 忽然,他想起自己猜测是不是溪芫魂魄占据这副身体?假如是,他发现这似乎是一个有心针对自己设的局。 只是,设局的人究竟是谁? 或者说,溪芫吗…… 倏然,就听见勇王怒喝道:“贱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瓷瓶你不认,他们你也不认?” 忘忧颤颤的站起,云淡风轻笑道:“你们说是我就是我,那证据呢?没有证据的事,我还可以说是他们监守自盗,自己修炼邪术,却硬要栽赃给我一个无辜弱女子。” 临了,似看可怜虫一般看着全权等人,道:“一群没用的废物,想活命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们都能干。 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亏不亏?” 霎时,她的话激怒了年轻人,道:“住口,是你害了我们。 也是你,你让我们深夜袭杀小周庄。是你说,我们只管办事,后续自有人担起。 如今你为了活命,倒是把屎盆子全往我们头上扣。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别以为我们不晓得,郭林其实为你……呃……” 年轻人忽然双手紧紧扼住自己的咽喉,力道之大,颈子应声而断。 霎时,把素鹤、素鹤都惊的跳起。 勇王急道:“陈留你快去看看。” 陈留颔首,走到年轻身边开始一一检查,抬手一点元功没入其灵台,过了片刻才收回。 “如何?”勇王狠狠剜了一眼忘忧,敢当着他的面行凶杀人,反了天。 陈验面露难色,走到勇王身边附耳低语。 登时,勇王脸色一变:“什么?” “事情确实如此。”虽然不想承认,但年轻人确确实实是自己掐死自己,其识海内残留的意识,也是出自自愿。 明眼人都看得出有问题,偏偏一检查倒成了自愿,真是见鬼了。 勇王死死的盯住忘忧,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忘忧不失风情的抬了抬眼皮,道:“看我做甚?别忘了,我身上可是捆着元灵锁。” 正当两人陷入僵持时,素鹤忽然道:“抚灵阁外还有几个不安分,大殿下看要不要派人一并抓回来?” “抓。”勇王二话不说,即对周乙吩咐:“你速去叫齐人手,把他们给本宫都带回来。”M.. 周乙拱手退下:“是。” “怎么?你们都审出人命了,还要再拉几个人串通逼供不成?”又睇向素鹤道:“白日里,公子与忘忧温存时,可不是这样的无情。 我与公子虽不过几面之缘,自问待公子一片赤诚。 今日我无辜受难,被人奚落羞.辱至此,公子当真不闻不看吗?” 一番话,说的是泫然欲泣,娇滴滴的梨花似要跌落枝头。 素鹤闻言,竟也不怒,拱手一揖道:“姑娘说的哪里话,若是不闻不看,在下岂会枯坐在这里等一个真相? 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