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大手掰开,然后回身轻轻推了男人一把,半嗔半怪道:“冤家。” 男人摸着心口,笑道:“咱就知道,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喜欢,怎么不喜欢。喜欢的你这一走,奴家这心里就是空落落的。 你说,你要怎么赔奴家?” “你想怎么赔,咱就怎么赔。” “少来这套,都说男人嘴,骗人的鬼。尤其,是在男欢女爱时说的。 你说,是不是?” 说罢,鳞锦儿转身继续看向铜镜。 男人显然不那么认为,上前将人抱在怀里,贪恋迷醉道:“怎么会?咱不是那样的人,什么样的美人她也没你热情。” “咯咯咯,你这话对多少女人说过?只怕出了这道门,你就不记得有鳞锦儿是谁。” “那你要怎样,才信咱说的?” “我呀,有样东西送给你。你下次再来,要还带着它?那奴家,往后你要什么都依你。” “真的?” 男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火热无比。想着昨夜她那动人的样子,只觉得有什么要从鼻子里流出来。 抬手一擦,登时被美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鳞锦儿掩嘴偷乐,趁其不备时,手起刀落剪下一缕头发,道:“此物,代表奴家对你的心意,往后你可得收好。 要是丢了,下次可就别想进奴家的门。” “好好好。”男人忙不迭的点头,又忙不停的擦鼻血。暗忖:这回赚了,回去可以好好吹吹。 “你转过去,奴家将用布包好,再给你。” “好嘞。” “可不许偷看哦。”鳞锦儿趁他转身,快速的将头发藏好,取出早就准备好红布包:“可以了,你转过来吧。” 男人看到她手里红布包,摸着鼻头道:“真送给我呀?” “怎么?奴家都当着你的面儿剪下它,还能骗你不成? 还是说,你昨晚那些话都骗鬼的?”说完,将手里红布包强行塞入男人手里,并且把人推出房门。 男人手拿布包想要解释,可是鳞锦儿根本不给机会,“砰”的把门关上。 “锦……” “你走吧,以后别来找奴家。喜欢哪个美人儿,你宿在哪里便好。 反正,人家说什么你都不信。” “咱没有,咱也不是这个意思,锦儿你听咱解释。” 可是屋里的人并不理他,男人讨了个没趣儿,只好捏着鼻子离开。 看向手上红布包呲牙塞到怀里,贴身藏着,然后神清气爽的离开九曜楼。 边走边唱道:“小娘们儿啊,一朵花。十八女儿,谁不夸……” 还没唱几句,就让周乙带人堵上。 “这个……不是,周大人,咱就随口唱两句不犯法吧? 您这大清早将咱堵着,咱心里慌的紧。”男人试着把揪住自己衣服的侍卫推开些,结果很快被对方的眼神瞪了回来。 顿时悻悻道:“那个,周大人啊,您看咱平时也奉公守法。 仅有那么一点爱好,哎呀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啦。 就这个,不至于要把咱逮进去吧?” 抓住他的侍卫怒怼道:“咱们大人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叽叽歪歪个啥,欲海天像你这样儿多了去了,咱们这也管,抓的过来吗?” “那你们这么多人堵着咱干嘛?”一听不是来抓自己的,男人霎时抖了衣衫变的神气起来。 把一众侍卫看的忍不住眼角抽抽,这都什么玩意儿。 周乙看了左右两个侍卫,让他们把人松开,道:“也没别的事,就简单问你几句话。” “那是不是问完咱就可以走了?”男人捂着心口,狐疑的看了看周乙,他还等着回去找哥们儿吹嘘呢。 “嗯。”周乙颔首,道:“昨晚你宿在谁的房里?” “鳞锦儿啊。” “不是忘忧?” 男人好像听到笑话,道:“周大人啊,您是不逛这些地方,都不晓得忘忧姑娘多贵。 就咱这条件,能睡到锦儿就是顶了天。” “咳咳……那个,你昨晚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听到什么动静?” “嘿嘿,那个咱忙着那啥了,没注意。” “咳……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身上有没有不属于你,属于九曜楼的东西?” “九曜楼的东西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有人报案说在楼里丢了贵重东西,托我们帮忙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