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司都不管吗?” 只任凭魔孽为所欲为? 天主不论,至少监察天司应该要有所作为。百里流年还想坐稳他的家主,当不可能看着魔军放任为害才是。 秋水无痕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是那样想的,但王城那边的内患,比他们想象的要重很多。 道:“天主现下重心都在固守边境,万隆城已经失守,余下城池军心皆受到不小的波及。 除去王宫内里一部分原因,眼下根本无法分心其他。 虽有心寄望监察天司,然百里流年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会出手。 故天主对小桐流域实属有心无力,顾之不及。” 恣无意沉吟片刻,同秋水无痕商量道:“掌门,不如此事由我和断肠走一趟,纵不能挽救小桐流域,去探探虚实亦可。” 秋水无痕抬眸,拂袖道:“暂且不必。” “为何?”恣无意吃了一惊。 “此事已经有人介入,虽说其目的不纯。然值此多事之秋,也就不论其出身原委。” “掌门是指?” “根据白葫芦山递出的消息,目下扈西河的四正盟已经赶到。另外,还有一股势力已经插手其中。” “谁?” “萧老四。” “他?”恣无意瞬间了然,无怪乎掌门会说不论出身,不究原委。 的确,这两路人马名声上虽然都不怎样,但是其愿意在根本上与魔界持对立,对眼下的欲海天而言并不是坏事。 至少,大是大非还分的清。 秋水无痕颔首,他亦是这样看。 目下几大门派,不是求自保。就是被解印人缚住手脚,致使很多事情都无法顺利施展。 现在,能有他们去拖住魔界的步伐,无异于给大家争取到了极大喘息机会。 诗断肠道:“既然如此,掌门现在提这些,是想我们如何做?” 秋水无痕扫过门口,对两人道:“我有事需离开,宗门便暂时由你二人负责看守。 还有,如渊那边尤其给我盯仔细,别让他再溜出去。” 恣无意明白他的顾虑,知道这是为什么,道:“掌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稍后,你现在给我去准备笔墨,我先给行岩踪去一封信。” “好,我这就去准备。”恣无意转身去准备笔墨纸砚。 诗断肠看他离开,向秋水无痕道:“何事让掌门如此着急?” 秋水无痕怔了一下,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去见个老朋友。如今欲海天乱了,多年没见,我有些不放心。” 闻言,诗断肠没有再问。 恣无意很快取来笔墨纸砚,秋水无痕将信写好递给他,道:“你亲自走一趟,速去速回。” “是。” 等他离开,又对诗断肠道:“看好宗门,我去去就回。” “嗯。” 一瞬间,崇德殿变的空空荡荡。 诗断肠默了默,随后往后山而去。 月之躲在角落里,一排长的枝繁叶茂的月桂挡住他的身形。 等到确定左右无人,才偷偷跑回墨如渊的院子。 “回来了?他们去哪儿了?”墨如渊看向来人。 “回师兄,无意师兄和掌门都离开了,断肠师兄……嗯,去后山了。” “哦?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开?” 月之摇头,隔太远他听不清。 而且他也不敢动上真元,怕被发现。偷听掌门谈话,罪还是很重的。 所以,他只敢远远的望着。 墨如渊:“……” “师兄,我要靠太近,会被发现的。到时候掌门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掌门不会罚你,但他肯定会罚我。 “咳……” 墨如渊一阵干咳,掩饰自己的尴尬。不可否认,他每次跑路,背锅的都是这孩子。 道:“那你总该看见他们往什么向去了吧?” “不知道。” “……” “师兄你知道我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问我方向,我问谁去?”总不能,你让我随便揪个人问,掌门和师兄去哪儿了? 那咱们还偷偷打听干嘛,你直接问掌门不就行。 “……” 墨如渊气结,再次让月之堵的无话可说。他现在怀疑,掌门是不是特别去打听了,然后把月之塞到他院里。 省的自己要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