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很难吗? 说的虫子肝儿都是颤的,怀疑自己和常帶子是不是太久没出来都是废了? 不然现在的人,咋一个一个都不像人? 他有心想再试云行雨几招,然云行雨虚晃一招后,即挟走素鹤,转眼无影无踪。 虫子察觉自己上当,登时气的劈了旁边的房屋。 一时间烟尘滚滚,呛得人无法呼吸。 凤山上前,拱手道:“主人,要追吗?” “追什么追?本座都留不住,你们给人打牙祭?”说罢,拿剑指向石将军:“你,赶紧带人打扫城池,然后个个要口,都给本座派人守上。 另外,给本座把八风岛的大旗给插上。” 我要这欲海天,都知道咱们回来了。 “是。”石将军战战兢兢应下,回头领上邪兵开始四处驻扎。 凤山道:“小的去帮石将军。” “去吧。”虫子舞动长剑,舞了没几下,就给他收了。 主要是,越舞越冒火…… 环顾四下,决定先上城主府坐坐。也不知道常帶子那边顺利不? 要说他们这回分头行动,他这边算是首战告捷,就不知岛上那边如何? 如何?这是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至少,御魂门众人看见常帶子时内心是绝望的。上回轮流值守,他们倒霉,对上邪人。 结果,同门全军覆没。 这回他们值守,又给他们遇上。合着,这邪人就只盯着他们御魂门是不是? 当然,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说说,毕竟天卫还没说什么。 缉云天此刻是呆滞的,明知不敌,却还强行告诉自己要冷静。唯有这般,他们才有一线生机。 “阁下便是虫子?” 常帶子环视,翻掌间手上提了一个人,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以为遇难的陆飞。 “飞卫?” “你……你把他放开。” “对,你这魔头,想干什么?” “都退下。”缉云天见陆飞出现,霎时冷了一张脸,喝退激动的门人。 此时此地,这就明摆的没安好心。 待众人都安静下来,他才壮着胆子上前道:“阁下有目的,就直说吧。” 常帶子提起昏死的陆飞,侧眸笑道:“我这人呢,比较好说话。只要你们说出御魂门的解印人在哪里,我就把他还给你们。 如何?” “不可能。”缉云天直接一口回绝。 门人大惊:“天卫?” 这是飞卫啊,咱们不能见死不救。没看见飞卫已经快要不行了吗?现在不救,再往后就是魂飞魄散,您真要如此绝情吗? 常帶子道:“当真不能?” “绝无可能,莫说我等知道,便是知道也不可能说。”缉云天仍旧不松口。 “是吗?身为四卫之一的你们居然连解印人是谁都不知道,看来行岩踪也不怎么相信你们啊?” “你休要出言挑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即便今天将我等都杀了,答案也不会有改变。” 他们一来一往,言辞间剑拔弩张。 然缉云天背后的门人可就不那么想,打定主意要找机会把人夺回。 现在常帶子的心思全在天卫争执上,这对他们来说便是个机会。 顿时,几人突然向常帶子出手,趁着其闪身躲避之机,暗使人自其掌下夺走陆飞。 到手,即退。 常帶子看了眼空空荡荡的手心,顿时看死物般看向他们,道:“有点能耐,只是,你们守得住吗?” “这个不用你操心,哪儿来的你就回哪儿凉快去。” “对,反正要解印人没有。” “如果我不走,你们能怎样?”常帶子存心讥讽,一群不知所谓的孤魂,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门人一阵尴尬,怎样?能怎样,打是肯定打不过的,那就只有被杀咯。 但是,输人不输阵啊。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嘴上这种事是不能认输的。 遂一个个强撑胆气,梗着脖子道:“不走?那就让你见识到咱们的厉害。” “啪”“啪”常帶子抬手击掌道:“好,你们说的真好,我非常欣赏诸位的胆气。不过,我希望待会儿你们的命能像你们的嘴一样坚硬。” 缉云天登时面色急变,喝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常帶子挑了眉,拂袖化了一张椅子给自己坐在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