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你个亘辞,往日里兄弟长兄弟短,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心向外人。 那扈西河、萧老四是什么人你不清楚,林卯此人还不清楚?这可是害了你白葫芦山几条人命,害了玉臻峰,害了咱的凶手。 如今他换个身份来救你,前仇血债你就全然忘啦? 将脸一沉,背过身道:“要去你去,他林卯罪孽我可没忘。” 说完,也不等亘辞开口,人射入魔军阵营深处。 亘辞跌脚,无奈提起真元急急跟上。 再看扈西河和罗旦,两人也称得上有惊无险,连连得手好几处。 只是这边的营帐都分部的比较散,就和撒珍珠似的,东一颗,西一颗,没个定数规律可言。 罗旦解决了手上的魔兵后,将剑搁在袖子擦了血迹,凑近扈西河道:“盟主,我看今夜这事透着蹊跷。 估摸着咱们已经走入敌人陷阱,接下来需得小心才行。” 扈西河听罢,暗暗点头道:“我亦有此感,咱们同花中影也打过几回交道,这回恐怕又是她的搞的鬼。” “嗯,不过都是魔兵,杀一个不亏,杀两个保本儿。 咱们能杀几个是几个,日后对咱们四正盟说话做事也是有好处。”罗旦掣剑,猫腰小心往前进。 扈西河回眸看向身后,见无甚动静,往后退行几步才转身快步追上罗旦。 一来二去,倒是很快和亘辞、晓落年撞上。 乍相见,晓落年立刻起了敌意:“二位,可有得手?” 罗旦见状,当下抢在扈西河前道:“不多不少,小有获益。就不知,这位晓仙友斩杀了多少魔兵?” 晓仙友,小仙友。 这不是明摆了要压他晓落年一头吗?登时把他气的脸色铁青,偏又说不出口。 毕竟,他这一路过来,别说魔兵鬼影都没碰上。 亘辞见他脸色难看,心生不忍,拱手向罗旦道:“不瞒罗仙友,扈盟主,我们这路并未遇见墨兵。 依我看,十有八九是中计了。” 顿了顿,接着说到:“趁着眼下魔军尚未反应过来,不如先撤。” 扈西河刚想开口,就遭晓落年怼道:“撤什么撤?不是你说大丈夫不可未战先言败,不用向各派求援? 怎么现在魔兵都没遇上,你就喊退了?” “落年兄,你这是……”亘辞有口难言,他那么做也是考虑到事出突然,各大派未必能赶来驰援。 而且,眼下封印才是各大派的重中之重。 小桐流域虽遭魔子毒手,然它并不是魔子眼中的重点,只要他们稳住,便自可从这场浩劫中挣脱。 扈西河给罗旦打了个手势,两人皆往后退了一步。看了彼此一眼,都打算看热闹。 倏然,空气中弥漫起诡异又悚人的气息。 亘辞急回身道:“什么人?” 雨酥儿自暗处走出,轻拍手掌。随着三声脆响,背后浩浩荡荡魔军骤然现世。 她道:“要你们命的人。” 然后,又看了眼扈西河,道:“好叫你们知道,什么人可信,什么信了要丟性命。” 说罢,对身后魔军道:“动手。” 霎时,喊杀声震天。 饶是他们四个也算修为可以,但转眼就陷入了苦战。 魔兵不畏死,杀了一波又来一波。而且他们杀的速度,远跟不上魔兵增加的速度。 是故,渐渐的就陷入疲于应对。 而雨酥儿则咯咯一阵娇笑,向后纵上树顶观战。 任你扈西河如何气急败急,一时间也耐她不得。 扈西河迅速同罗旦靠在一处,道:“我去对付那个女人,你自己小心。” 话音一落,抬手间长枪赫然现世。 随他掌心微盘,枪身恍若游龙径向雨酥而脚下的大数疾射。 “轰”的一声巨响,大树四分五裂,雨酥而飘然而落。 悬在腰间得百妖衔香佩登时发出悦耳之声,众妖齐出。 扈西河抬手召回长枪,冷哼道:“哼,又来这套。” 说罢,长枪化作一颗宝珠耀出迷离毒氛。伴他一掐诀,一施咒,顿生无穷变化。 与百妖顷刻斗了一个天翻地覆,连着魔兵都跟着遭了殃,误伤误死不知几多。 而扈西河一招得逞再纳珠为枪,倏的刺向雨酥儿面门,道:“没有花中影,你以为还有机会从我手上逃走? 你的人头,我扈西河要定了。” 雨酥儿登时气的粉脸带煞,手上披帛顿化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