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手上的凤羽剑即耀出万千凤翎,根根皆化为利剑朝素鹤四面八方围剿。 邹寂人看的心中大骇,一脚蹬开石将军,扑身想就素鹤。却让石将军一把拽住脚踝不得离去,登时手中脱飞如电,直削其颈。 石将军忙将手松开,旋即以刀格挡。那剑被他挡住,受力回射径向邹寂人而去。 “想救人?问过你石爷爷吗?” “我呸,哪来的不要脸。口口声声自称爷爷,我看你这辈子儿子都没有,还想当爷爷? 怕不是女人没碰过,想当爷爷想疯了。”邹寂人这也是被他气的口不择言,搁平时,他再怎么着也是说不出这番话。 但他发现,碰上这些无.耻之徒你就不能守着规矩礼仪来。得学槐尹的,别看他平时说话不着四六。可对付起石将军这种人,那是比自己一板一眼说话要管用的多。 而且,也解气的多。 石将军僵了一下,瞬间恼羞成怒,捉刀狠劈,势要和他不死不休。 吼道:“孙子,你话太多了。” 邹寂人想救素鹤救不了,被他一而再的打断,心中亦是恼火的紧。 回怼道:“聒噪。” 说罢,又是缠斗不休。 而素鹤那边,凤山满心以为此招一出,对手不死也得残。 结果尘烟过处,素鹤完完好好的自里面走出。登时看的他面色急变,怒上眉山,仗剑疾攻。 他的剑法很好看,够快够狠却是少了清正之气。 招招式式,皆在置人于死地。 喝道:“你该死,屡次坏我等大计。” 而素鹤擦了嘴角血迹,道:“行不仁之事,自有不平之人出来管。 但凡你们行端表正,何至于人人视尔等为过街老鼠?” 话音一落,对方的剑已经擦着他脸颊而过,再近些许,就该破相了。 只见他身形疾动,脚步腾挪之间,左手缠上凤山右手腕,右手随即反握剑柄连击其胸骨。 数声脆响之后,手起剑落欲削其颈。 忽然天际一道掌风悍然加入战局,迫使素鹤为求自保不得不放了凤山。 随即运劲化掉掌风侵袭,抬眸间却是邪人已至。 蹙眉道:“常帶子?” 虫子嘻嘻笑笑自虚空而出,拎起宛如死狗般的凤山,在他胸前轻轻几拍,那原本被素鹤打的凹陷的胸口,瞬间恢复完好。 看的素鹤一瞬之间收紧了眸子,这就是邪人的力量吗? 只见虫子垂眸道:“好歹也是本座精心培育的小玩意儿,被你这么粗鲁的打坏,你说咱们之间这笔账该怎么算?” 对于素鹤,他其实没什么想法。总觉得两个老伙计过多虑。一个弃子,有啥可顾忌? 真要论顾忌,城楼上那位可比他棘手的多。 虽然彼此是第一次照面,但不妨碍他对此人的看法与判断。 下面报上来的消息,称他出自休门,奉师命入世。至于其他的细节,则是什么也查不到。 笑话,一个能和自己对招且游刃有余的人,怎么会干净到这份上?越是看着清清白白,越可疑。 素鹤警惕的向后微挪身形,道:“阁下想怎么算?” 虫子撩开乱糟糟的头发,露出两颗大黄牙,咧嘴道:“我呀,不干嘛。虽然你打坏了本座的小玩意儿,但本座粗不跟你计较。 你把你身后那人叫来,本座跟他说几句话。 说的好,本座一高兴,放你们一马也可以。” 素鹤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转眸看向云行雨。 冲你来的,要下来吗? 云行雨飘飘然自阵中走出,一步一步缓缓踏下,好像虚空之中有座无形无色的阶梯供他落脚。 须臾,即到了虫子跟前。 两人相隔约莫三丈,再看各自欲护之人,倒也差不多。 一个被重伤,一个中蛊毒。 看了眼素鹤后,他才放眼打量虫子,道:“阁下想谈什么?” “你的身份。”虫子毫不避讳,直接开门见山。 “这些你应当命人查过,何必再来相问?” “他人之言不足为信,以你之能为何必屈他人之下? 不如,加入万古一默,往后你就是寂寞台第四个话事人。”合着,他动了挖墙脚的心思。 云行雨垂眸道:“云某凡夫俗子,不敢与阁下比肩。 至于这话事人嘛,阁下可以另请高明。” 虫子被他的话噎住,道:“凡夫俗子若能本座相提并论,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