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个机会。 免得传扬出去,说本座以大欺小。 三息,你如果能接得下本座赐招,本座就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逃命。” 反之,死。 墨如渊心神一沉,乍看条件对他们有利无害。实则,对方是看出了自己的修为深浅。 三息不长,然巨大的修为差距前。一息尚且犹如鸿沟,何况是三息。 所以,他沉默了。 照红妆轻蔑的挑动眉梢,道:“怎么?不敢? 倘若如此,本座杀了你,春秋翰墨当死不可埋怨。 谁让,本座给过你机会。” “好,就三息。你要如何印招?”墨如渊倏然抬眸,对上她的视线。 但她的眸子太过好看,水波荡漾之下,一无所获。 照红妆往软塌上仰面躺好,拔下头上一根簪子,放在眼前打量道:“看到了吗?本座用它只出一招,能过三息便是你赢。” “出招吧。” 虽然晓得不会简单,墨如渊还是选择坦然以应。无论如何,众人的生路他是要取得。 “看好了。” 话音刚落,就见照红妆手握簪子手一划,墨如渊便进入一处荒芜之地。 看情形像是刚受过暴雨洪水的侵袭,他正想说事实不可能如此简单,脚下的淤泥和浑水瞬间凝聚成人。 一个面色土黄的男子,手拿一条麻绳,头上绑了块汗巾子,穿衣打扮浑像是个庄稼汉。 “过吾关卡,汝可有觉悟?” “什么觉悟?” “死的觉悟。” 说罢,不待墨如渊回话,麻绳好似有灵脱手飞出,直朝其面门而攻。 墨如渊瞬间被迎面而至杀气激的汗毛倒竖,高手。 下一刻,他尚不及掣出砚台剑,那麻绳另一段已攻至跟前,饶是他左右支挡,却及不过对方一波快过一波的攻击,如浪如潮。 很快,他脸上多了几道口子。 血,顺着脸颊流下。 眼看麻绳双头齐至,墨如渊纵身跃至绳上,翻手掣出砚台剑,顷刻剑光凛凛递出,正中汉子心口。 伴随他真元怒催,那汉子顿时散做泥水回归于地。 墨如渊仗剑谨慎观察,剑入对方心口时,便察觉到不对。一切,太过顺利。 倏然,背后罡风来袭,他急忙回身以对,果见汉子执绳来袭。而且,出招要比之前更快更狠。 迫得他步步后退,刚用剑身挡住绳头逼杀,突然他将剑搁在背后一挡,只闻得叮的脆响,即趁势弯腰脱出前后夹攻。 竟是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汉子,同时向他展开攻击。 “就知道有问题。” 汉子甲道:“是吗?” 墨如渊见他如此表情,心下大骇。难道不是死一次多一人,事实和自己估算的有出入? 还未等他想明白,倏然两根麻绳洞穿其腹,随后又有两根小拇指粗细的麻绳刺穿其腿肚,生生将里面两块骨头打飞体内。 墨如渊顿时扑通跪倒在泥泞之中,那两块属于他小腿上两块腿骨,吧嗒落在泥水中,溅了他满脸。 汉子乙道:“小辈,你还有两息需要撑住。” “我知道。”墨如渊张开嘴回话,那血就跟不要钱似的哇哇吐出。 到底,是他低估了对手。 谁能料到,对方不是两人而是四人。 当下擦了血,两腿痛得直抖颤也要从地上站起,瞧瞧仍是插在体内的麻绳,倏提真元将之震出。 麻绳倒射如飞,他的伤口也是血飙成柱。 但见他啪啪拍了几处血,复提剑近前进攻。与两个汉子打的剑影齐飞,天际泥雨瓢泼而下。 再落地,个个身姿样貌相同。都是手执麻绳,头戴汗巾的汉子。 执绳指杀,复结罗网。 内外重重,上下交逼,把人死死困在其中。更有甚者,是他无法从中逃脱,更有无数麻绳自网中穿过,欲以四面八方之势,把人捅成筛子。 墨如渊急急以对,脱身无望,遂将真元护住周身。 霎时,重重交逼与他的身上的护体仙光发出碰撞。 顿叫他有苦难言,五脏六腑犹如经受千锤百凿,每一下都能让人生不如死。 汉子甲道:“小辈,这才是第二息。倘若撑不住,吾劝汝不如早早放开心神,早些受死。 好过受天罗地网,穿心碎身之苦。” 墨如渊咬下强撑,浑身上下已经好似血人,吐出口中血水道:“好一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