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吃力不讨好还非往自己身上揽,至于吗? 没好气道:“是麻烦也是你自找的,你就等着被人抓。” 人家勇王指不定已经在抓你的路上赶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云行雨与之相处一段时日,多少还是懂邹寂人的,晓得他这人要么不交心,交了便是一心一意替对方着想。 遂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该走了。 再不走,邪人杀回来,届时想走都麻烦。 邹寂人无奈一叹,收了满腹牢骚,与二人同化流光,飞回王城。 只是吧,这人啊,有的时候他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三人刚入城,那边勇王就火急火燎带着一溜人马出宫抓人。 要说蒲济城主传信的速度还是很快,就那么点时间,王城这边已经得到消息。 勇王来不及去宝德殿请罪,先带了人过来缉拿素鹤等人。说是等人,那是因为主谋是素鹤,旁边两个没阻止所以是帮凶。 让他们去万隆城带回老.二老三,可没让他百里素鹤送了他弦家的江山。 他倒好,一句话就仗着自己姓氏拱手将沿路城池都送给邪人。. 拒敌不成,反大开门户。 来日若是常帶子带人进逼,那就是直接杀到家门口。 见到素鹤仨人出现,当即喝道:“都给本宫拿下,待见过父王,一并斩了。” 先不说他能不能斩了他们仨人,但就事情而言,显然已经把勇王气到暴走。 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是恨不得立时把素鹤砍咯。 周乙面沉如水,抬手一挥:“上。” 很快一众侍卫拥上,三三两两将人控制住。 邹寂人哀怨的看向素鹤云行雨,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这下好了,咱们仨看来得一锅炖哩。 素鹤、云行雨倒是没挣扎,反而很配合。彼此也清楚大街上不是谈话的地方,既然勇王已经说了要先见过天主。 那一切的话,自然是留到殿上再作分明。 去宝德殿的路,搁平时要慢你走多慢都成。只是今天嘛,大家心里憋着一肚子吃人的欲.望。 是故,这段路一下就大大缩短了时程。 一柱香不到的功夫,人就给提到了宝德殿。此时殿上早已群臣聚集,仨人被带上时,就跟羊入虎群似的,一个个都是虎视眈眈。 恨不得把人拆皮剥骨,点灯扬灰。 弦不樾端坐在王位上,脸黑的能挤出墨汁。亏他一直明里暗里交代大儿子,不可与为敌只能为友。 遇事,宜让对方三分。 他倒好,救个人把他家城池大大方方送敌人了。 左直谏出列道:“此等贼子,其心可诛。 主上万不能一念之仁放过他,需得严惩方能平民怨。” “是啊,主上不能放过此人,一定杀了他以儆效尤。” “对,做出这种事情,必定是已经和邪人勾搭上,这是要亡了欲海天啊。 主上,此人不可留。 留之,后患无穷……” “主上…” 弦不樾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息,质问道:“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素鹤挣开左右,垂衣拱手道:“还请天主拼退在场大臣,如此素鹤方能与天主实言相告。” 大臣们闻言,立马不干了,个个群情激愤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害了诸城失守不算,你还要对主上不利? 不可,我们不同意。” “对,说什么都不同意。” “哼,我看有人不是欲海天的人,所以生出异心。要说人家可是里面出来的,就算被舍弃了,那烂船还有几斤钉,害了欲海天又算什么? 左右监察天司,不也是他们家的?” 说话的也不知是哪个大臣,但可以确定的是这诛心的话,大家都相信也都那么认为。 弦不樾看向为首的百里流年,道:“百里家主,你有什么要陈述的吗?” 百里流年手扶腰间玉带,垂眸道:“主上乃是一天之主,臣不过添居监察之职。事关欲海天,臣岂能越权专言。” 左直谏怒道:“百里家主,百里素鹤如何也是头顶百里二字在世间行走,家主贵为监察天司之主,掌欲海天一切惩处。 如今百里素鹤做出动摇王城根基之事,百里家主这是护短,置之不理吗?” “左直谏误会了,流年虽执掌监察天司。然欲海天之主,终是主上。 要惩要罚,但凭主上吩咐,流年绝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