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待把王城这几日发生的事和你说完,我和前辈就起身拜访少真府。” 缺云子提了提气,心酸的抱起脚丫子缩在椅子内,道:“浥丫头说的是,槐尹那厮想必寂人和你提过。 这小子命是捡回来了,不知道为何对咱们甚是躲避,有好几次老头子想上前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可他次次见了就跑。 后来我发现,他无事就会在少真府外徘徊,一有靠近就会跑的无影无踪。” 素鹤心下止不住的痛心,到底他们走到了这一步,过去的终将成为过去。敛了心绪,对缺云子报以柔和道:“许是人各有志,前辈无需介怀。” 缺云子人老成精,哪会儿不懂这里面的意思:“罢了,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路是他选的,就随他吧。” “嗯。”素鹤老向浥轻尘,道:“九曜楼那边,情况怎样?” “忘忧对外称要为你守身,自此只作清倌儿。 只不过,消息一出找她的人倒是愈发多的厉害。以前九曜楼白天是不接客的,除了少数特殊客人。 而现在自打消息出来,九曜楼营业已经是昼夜不歇。更要紧的是,这些人几乎都是点名要找忘忧。”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提了个题外话:“另外,有消息传回小桐流域已经被魔子照红妆和魔军占据,白葫芦山除亘辞之外,无一生还。 扈西河、萧老四都曾带人前往救援,最终寡不敌众惨败。 还有,御魂门这回亦伤亡惨重。若非两救援及时,恐难逃覆灭的命运。 而这一切事情,和万隆城都在同一天。 其分别只在,小桐流域因白葫芦山多苟活了几天。” “我知道了,先送你们去少真府,回头我在去九曜楼一趟。”消息,自然不是好消息。 素鹤皱了眉,正准备起来走。 忽然脑海一道电光闪过,惊的他失收撞翻茶水。 浥轻尘心疼的冲到他身边,想看他有没有被烫伤,又不好意思触碰,只能担忧的问道:“要不要紧,有没有烫到哪里?” 素鹤看了看沾满茶水的手背和衣袖,道:“不打紧。” 缺云子蹙眉道:“你怎么也变得毛毛躁躁?” “是我太心急了。”素鹤随便找了话搪塞过去,对云行雨道:“云兄,可否拜托你一件事儿?” 云行雨听声知音,晓得素鹤必是遇到难事要紧事,所以才会出现刚刚那样的失误。 道:“何事?” “请云兄移步,并借云兄房间一用。” “可以。” 说罢,云行雨先一步离开。素鹤同众人说声抱歉,也紧跟了出去。 留下三人面面相觑,缺云子掀掀鼻翼,想打喷嚏没打出来。起了老大一个阵势,却是空的。 顿时有些不爽利道:“寂人啊,你们此回在蒲济城是不是遇上什么了? 不然鹤小子怎么突然慌了心神,说说,您们是不是有事瞒我老头子?” 邹寂人将杯子在掌心慢慢盘动,道:“前辈这话从何说起?” “没事儿瞒着?臭小子要避开咱?” “这您得问他,就我所知的回来时行雨都已经和您说了。再有,你只能问他。” 缺云子不死心:“真不知道?” “不知。” “……” 看缺云子仍是不信自己,邹寂人想了想,道:“或许是在宝德殿上,天主说了什么也未可知。 又或者,少真家主同他讲过什么。 您也清楚,他这人素来求稳。没有十分把握的事情不会轻易说出口,不说可能是怕大家担心。” 缺云子一听,似乎也是那么回事。顿时满腹的疑惑,也只能先放在肚子里。 而另一间房内,云行雨回身看向关门的素鹤,沉声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也如此慎重?” 素鹤理了理思绪,道:“这件事我起先也没有往那边想,不过云兄你记不记得当日常帶子退兵的情形?” “记得,有问题吗?” “云兄不觉得他撤的太过随意?或者说,他并未打算真正进攻。” “你是指?”云行雨心头猛的一沉,似是想到了什么。但因为念头划过太快,他来不及捉住。 “你我很有可能中了常帶子的诡计。” “怎么讲?” “明面上他在攻打蒲济城,暗地里可能是故计重施。” 云行雨陷入沉默,好一会儿才道:“你说的不无可能,只不过照时间推算,今日轮值应当不是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