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 状似惋惜的叹道:“公子说的是,我对这位佳客亦是喜欢。 只是,她来的突然去的匆忙。并未留下地址姓名,倒叫我从何处替公子找来这等佳人呢?” 素鹤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起身道:“如此,确实为难姑娘。 不如,容在下先回去向几位好友做个请教,也好再来告诉姑娘他们是否能够抽时间前来?” 忘忧靠在枕头上,险些没因为用力过猛掐断自己的指甲。这厮现在简直是油盐不进,不见兔子不撒鹰。 合着自己不答应,那么接近云行雨这事也得泡汤,休门之事就更是不用多想。 好半晌,她才缓过这份儿尴尬,悻悻又讨好的道:“公子此话亦有理,不若你届时回去问过诸位。 我呢,也去访一访佳人芳踪如何?” “倘能得姑娘若此,那自是再好不过。”说着,便要作礼道别。 忘忧娇嗔的拍手,揪着锦帕在指尖乱绞一气,道:“还真是无情呢,我命杏儿让人给你做了几样爱吃的点心。 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好了。. 你这坐不到一刻钟就要离开,可见有多不想看见小女子。” 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姐,点心做好了,奴婢可以进来吗?” 闻言,她看着素鹤很是幽怨缠绵的道:“进来吧,你再不端上来。 只怕……” “只怕什么?”杏儿端着几叠点心,用肩膀小心推开一边门,然后侧身踱进房内,再慢慢的把门顶上。 走到桌前,将点心一样一样分开摆好。 “杏儿,你家小姐我好不好?”忘忧起身越过素鹤,牵起杏儿的手,吓得小丫头茫茫然不知所以。 目光无意碰到素鹤时,还以为自己的小心已经被主人看穿。 登时血液退近,白着一张俏脸磕磕巴巴道:“好……好……好呀。小姐……小姐自是最好的。” “那……小姐让你做的事,你是不是都会去做?” “当、当然。” 忘忧翻手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蹭的抽出半截。登时寒光耀的杏儿本能往后急退,却没有闪过危险的逼近:“小、小姐,你这、这是?” 自己一念之差,当也罪不至如此呀? 她是有过心思,可这不是还没开始它就已经阵亡。难道错了,连悔改则不行? 素鹤到底是不忍,不忍看忘忧拿一条无辜的生命开玩笑,道:“够了,你这是做什么?” 其举动点燃了他心中的不快,曾经溪芫为了目的也是如此不择手段。与狐天音勾结,连同天后设下陷阱迫害龙三。 虽然这些都是时过境迁后才查出,但不妨碍他对此深恶痛绝。 忘忧愣了片刻,才将匕首插回去,道:“公子这是怎么了?我只是想叫杏儿削削果皮,你怎的生这么大气?” 她显然是明知故问,因为她就是有意做出种种。为的,便是要激发溪芫在其心里的位置。 她要一步步的完成,一步步的让种子在某个地方抽根发芽。 话音一落,杏儿险些瘫软。 扶着桌子小心的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奔出房间。 “跑这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主子苛待人,唉……”忘忧看似幽怨的回眸叹了一口气,而后眼含粼粼波光,点点无辜的将目光移至素鹤身上。 道:“公子这般不问青红皂白,是不怕错怪后悔吗?” “百里素鹤,你会后悔的。” 多么相似的两句话,如同两道闪电惊雷在他脑海来回交织。 忽然间,一道灵光闪过划破黑暗,带来一丝清明。他明白了一件事儿,不管忘忧是不是溪芫夺体重生。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溪芫的魂魄当初逃过死劫。 进而不是藏身忘忧体内,也是和忘忧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他看着桌上几碟子精致的点心,确实无一不是他所喜欢的。上前捻起一枚放入唇齿,轻轻的咬下。 味儿还是那个味儿,打量着手上的点心道:“能和我说说,姑娘是如何知道此物怎么做的吗?” “我……若是说,是它告诉我的,你信吗?”忘忧牵起素鹤的手,慢慢的摸上自己的脑袋。 感觉到素鹤想要抽离,随即顺势将脸颊在他的掌心,双手紧紧的掣住,道:“怎么?我就这么让公子嫌弃?” “不是。” 他其实不讨厌溪芫,但也谈不上男女之爱。与他而言,溪芫实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特别到既不爱,又无法忽视她的存在。遇事,总是对她格外的宽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