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只小锦盒,说是可以救老.二、老三。 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后来他将药给了负责医治两人的御医,经鉴定确实是救命良药。要不是药只有两颗,两人都等着药救命。御医,其实很想留一颗以当学习。 当时他留了个心眼,多嘴问了一句,道:“不知现今之世,谁有此能为可制出这等奇药? 是否可以请此人出世,针对邪人制药?” 不想御医频频摇头叹气,道:“难啊,且不说此人有多难请。便是找齐其中所需药材,只怕也是千难万难。” 他道:“药材不是问题,问题他是谁要去哪里请?” 御医给两人服了丹药才施施然的转过身,道:“大殿下这话说的忒轻巧,可知这里面所需的七阳草,天净水皆不是欲海天所有? 而这只是其中两味,遑论其他。 另外,人倒是好找,请却是不易。此人虽喜救人,却是个依着喜好救人的主儿。” “不用说了,本宫知道是谁。”当话说出口的时候,他格外多了一股疲累感。 药难求,人难找,真是天亡众人不成? 放眼欲海天,除了拂清风,没人治病救人救的那么任性兼随心所欲。 要他救人,可以。 一,你可以不远万里前往维叶谷求诊。拂清风会很乐意救,而且到了谷内你仇家再厉害,他也不会到谷内作乱。 你可以安心养伤,等到痊愈再出去。 二,你如果不知道维叶谷在哪里,找不到去的路。或者说,你不想跑那么远。那也行,不过你就要赌运气。 碰上了,对方分文不取也会救,绝不会看着你死。 前提是,你确实快要断气。 不是此二种,能请动其救人的,难之又难。 后来,自己就那么心灰意冷回到瑞锦宫。不想,素鹤又在提及此事。 顿时,低头斜眸迎向素鹤,道:“公子怎会想起要问两位王弟?” 倏然间,他似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老四曾和拂清风算得上薄有几分交集,前回中了暗算,全赖对方出手。 想来,他必是去找了拂清风。 而素鹤和此人的交情,历来是众人一大谈资。 如此看,药必是拂清风的无疑。至于是经谁的手,再怎么到老四手中就值得玩味儿了。 素鹤怔了怔,浅笑道:“自万隆城一别,一直无缘拜候两位殿下,故今借此机会想问上一问。 殿下若是不方便回答,那就当素鹤没问过。” 观勇王突然因此陷入沉默,料是弦歌月得到丹药并未说明,那他也就没有必要拆穿。 勇王没料到他这么个答案,一时间有种恍惚感,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缓了缓心神,道:“已无大碍,将养两日便可无事。 届时,定让他二人亲自登门,以谢三位活命大恩。” “这却不必,我三人不过是忠人之事,当不得如此大礼。” 说罢,看了眼外头的烈日,道:“叨扰殿下许久,我也该回客栈。 殿下,请了。” “请。” 素鹤要走,勇王自然起身相送。 只不过,刚迈出一只脚,就听得素鹤道:“殿下止步,在下自去即可。” 登时,勇王讨了好大一个没趣儿。 左右人都走了,他也就开始琢磨素鹤所说之事。 凭心讲,得知忘忧猛不丁接了一个女客他不担心吗?答案毫无意义,他比知情的几个都着急。.. 然他却是几人之中,对此最无力的那一个。 想到素鹤说的异变或不幸之事,他就再也没法子踏踏实实养他的伤。琢磨的半晌,杯中的茶侍女都已经给他换了两回。 越想越不放心,同驻守瑞锦宫的侍卫粗粗交代了一番,便自行出了王宫,沿道儿走,看方向是往抚灵阁而去。 而抚灵阁,不知道浥轻尘是以什么方法说服了陈留。总之此回的态度与上次大相径庭,可谓是对其谦卑有加。 就连灾佘一句同浥轻尘无伤大雅的话,都让他好生训斥了一番。弄得小灾佘登时红了眼眶,跑出客厅。 浥轻尘道:“他乃戏言,实为无心之举,验师何故如此责骂他?” 陈留拱手赔礼,道:“礼数不周,是陈某管教失责,还请浥楼主勿要见怪。” “验师客气了,如无他事,此事咱们便说定了,验师觉得如何?” “陈某自无二话,但丑话说在前头。不管什么案子,总是拖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