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同了,他有了沈池鱼,也就有了软肋。
从前的那些种种不在乎,现在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想要将这些麻烦尽快解决。
这样他才可以一直陪着沈池鱼,直到白头。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弄好厂子的事,等你回来的。”
沈池鱼也有千言万语,想要叮嘱几句,最后却还是忍住了,只是笑着让他放心,不想他被楚家的事缠身,还要掉转头来担心自己。
即使心中有万般不舍,可她也只能让他先暂时离开。
楚故渊看穿了沈池鱼的故作坚强,心中疼惜,却也无可奈何。
为了沈池鱼,也是为了他自己,这次楚家他是必须要回去的,不能再同之前一样,一味地只想要逃避。
想到这,楚故渊的眼神坚定,伸手握住沈池鱼的手,而后一把将人揽入怀中,在她的脸颊轻轻亲吻了一下,而后说了句,“池鱼,等我回来。”站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沈池鱼就坐在那里,静静的望着楚故渊的背影,莫名的就有些心酸,眼眶通红,强忍着才没让眼泪落下。
心中忍不住自嘲,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了,不就是短暂的分别,怎么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难受。
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手突然出现在沈池鱼眼前,那手上还拿着一张纸巾。
“沈小姐这模样真让人心疼,擦擦眼泪吧,可别哭花了脸。”
调笑的语气说出关心的口吻,沈池鱼猛地抬起头,光洁白皙的脸庞,透露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眸子,泛着迷人的色泽,一脸笑意望着她,亲昵却又十分诡异。
铭朗!
待到看清眼前人是谁时,沈池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偶然还是刻意?
不知为何,她同铭朗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也没有什么恩怨情仇,可看着他望着自己,就会浑身汗毛乍起,后背冷汗直流。
强镇心神,沈池鱼笑了笑,伸手接过铭朗手里的纸巾,而后出于礼貌说了句,“谢谢。”
铭朗绅士一笑,“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沈池鱼眉头一皱,却还是挤出一丝笑意,没有搭茬,说了句,“铭先生,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沈池鱼本能的想要逃离,至于为何如此,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就好似是一种本能,遇到危险前夕,第六感的一种提醒,趋势着她想要离铭朗越远越好。
“好,那就不打扰沈小姐了。”
铭朗微微一笑,侧身为沈池鱼让出一条路。
沈池鱼松了口气,站起身想要离开,可还未来得及迈步,铭朗便又幽幽的问了句,“沈小姐如此忧愁,是不是为了楚家大少爷楚故渊,和铭暖暖订婚的事啊?”
沈池鱼的脚步顿了顿,却也不觉得惊奇,铭朗会知晓此事,毕竟明天就是订婚宴了,他想来也是在受邀之类无疑。
“没有,铭先生想多了。”
沈池鱼矢口否认,又要离开,铭朗却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凉,冰凉刺骨!
这是铭朗的手触碰到沈池鱼,她脑海中闪过的第一反应,随后一把甩开他的手,眼神凌厉,“铭先生请自重。”
铭朗也不恼,嘴角一勾,“我帮了沈小姐这么大的忙,沈小姐就这个态度同我说话吗?”
不着边际的话,让沈池鱼皱了皱眉,他什么时候帮了她的忙?
难道他说的是,上次让他帮忙勾搭冯娟的事?
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上次冯娟的事多谢铭先生,所以现在还有事吗?”
铭朗听后似有些失望,眯了眯眼,“可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啊,沈小姐。”
不是这件事?那还有什么事,她曾找过他帮忙?
怕不是这个铭朗在信口胡诌,沈池鱼心中莫名有些烦躁,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善,“铭先生,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就只见过一次面,如果没什么事,我现在要离开了!”
本以为这下铭朗就会让开,可他却又是一笑,突然猛地靠近过来,“沈小姐冰雪聪明,怎就没想到我和铭暖暖都姓铭,她会是我的妹妹呢?”
沈池鱼下意识后退,在听到铭朗说,铭暖暖是他的妹妹时,恍然大悟,反应过来,秦文彦说的那个有些交情的人,就是铭朗!
心中暗道自己糊涂,竟然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
不过也难怪,她也就只见过铭朗一面,甚至说他如果不出现,她都忘记这么一个人了,又哪里会联想到,铭暖暖是他妹妹的事呢?
不过...秦文彦不是将他给支开了吗?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池鱼看了一眼铭朗,而后想起他说的,他帮了自己个大忙,忍不住就问了句,“你是故意放走铭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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