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宏伟敢喊两人过来,自然也是对他们放心的。
见二人都开口保证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这才又长叹了口气道:“不瞒你们说,其实铭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我,想要同我们宋家合作,联合起来对付秦楚两家了。”
“我记得,第一次是秦氏出现危机,铭朗来找我,同我分析利弊,邀我一同对付秦楚两家,被我给直接决绝了。”
“后来他就开始偷偷让人收购宋氏的散股,想要以此要挟我,让我同他们铭家合作。”
“可我还是拒绝了,毕竟虽然他手里收购的散股占比百分之二十多,后面又偷偷联系小股东,收购了一批股票,占股更是达到了百分之四十,可那我也没有答应同他合作。”..
“这一则是我同秦家向来交好,是数十年的老友了,自然不会做出对不起他们夫妻两的事情。”
“这二则是,虽然他手里的占比高,却也威胁不到我,毕竟婉言手中还有着宋氏百分之十的股权,加上我手里的百分之四十五,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赶超的。”
“即便是他将公司所有股东的股份全部收了,我也是不怕的。”
“可后来...后来...”
宋宏伟的神色开始变得有些颓废,眼中失去了光亮,长叹了一口气道:“都怪我,是我糊涂,我对不起婉言她过世的妈,也对不起婉言,我...我真是个混蛋!”
眼见着宋宏伟的情绪有些失控,沈池鱼赶忙递了杯水过去。
宋宏伟接过水喝了一口,情绪稳定了一些,而后这才又继续说道:“我言辞拒绝了铭朗,他也识趣离开,而后我便将这事丢到了脑后,根本没有再放在心上。”
“就只想着,等秦氏危机过了,再想想该如何才能从铭朗手里,将我们宋氏的股权给收回来。”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铭朗那小子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那天多年好友邀我叙旧,酒过三巡我喝的迷迷糊糊,本以为好友会让人将我送回家,可不曾想第二天我醒来,竟出现在了酒店!”
“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我醒来后发现...发现我身边...”
说到这,宋宏伟抱着头,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情,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许是因为悔恨,又亦或是对着两个小辈,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而这时,沈池鱼和秦文彦已经猜出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对视了一眼后,秦文彦开了口道:“宋伯父,是不是铭朗那混蛋找了人算计你。”
秦文彦并没有直白的说,宋宏伟是被人给仙人跳威胁了,而是换了个更委婉的说法。
宋宏伟听后苦笑点了点头,“哎,想我一生清清白白,不曾想临了了,黄土埋了半截,居然...居然...”
说到这里,宋宏伟竟红了眼眶,让秦文彦见了也不免动容。
宋宏伟这一声最爱的便是老婆,也就是宋婉言的母亲,两人是患难夫妻,共同打拼才有了宋氏的今天。
有了钱后,宋宏伟也并未像有些男人,有了钱便会学坏,嫌弃家里的糟糠之妻,反而是对老婆充满了感恩,在外面从不拈花惹草,就连商务应酬,去商务ktv,旁人点台,他都是坚决不点的。
后来,宋宏伟的老婆因病去世,他悲痛欲绝,一夜之间老了十多岁,后来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却再也没有谈过情爱之事,只专注宋氏的发展,还有照顾他和老婆唯一的女儿。
这样一个爱老婆的男人,你要是说他不是被人设计,犯了错,同别的女人有了什么,那是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如今见宋宏伟因为对不起过世的老婆,红了眼眶,长叹了口气劝道:“宋伯父,您别自责,这事我觉得有蹊跷,您想啊,就算是您喝了不少的酒,可也不至于不省人事不是?”
宋宏伟听后顿觉有理,他在商场打拼数十年,酒局无数,这酒量不敢说千杯不醉,却也不是那天那点酒,就能喝到不省人事的啊!
想到这,宋宏伟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那酒里有问题?”
秦文彦点了点头,“不止是酒有问题,您那个老友怕是...”
秦文彦话还没有说完,宋宏伟便愤怒的伸手狠狠拍了下桌子,冷冷一笑,“我就说老董六七年都没有同我联系,怎么突然会找我出去喝酒,我还当他是惦记着我们的友谊,没成想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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