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鱼这样想着,心中对于铭朗,也愈发的警惕了起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铭朗之所以如此痛快的,解开了束缚着她的,手铐和脚铐,完全是因为在监控中听到了,她刚所说的。
她说觉得被束缚着,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解决,甚至脸想洗个热水澡都做不到,同猪狗没有什么区别。
她说她因为这个十分的难过。
她还因此落下了泪来,靠在床头,如同一个破碎了的陶瓷娃娃。
那场景铭朗看的心都要碎了,哪里还能继续硬着心肠,将她用手铐和脚铐,给束缚在床上,让她过着猪狗不如,生不如死的日子呢?
他承认,他是心软了。
可那又如何呢?
他有这个自信,即便是解开了束缚着她的,手铐和脚铐。
那她也是绝对无法逃离他的身边的。
而且他想着,不去太过控制她的自由,她是不是就会慢慢,感受到他对她的好,最终心肝情愿的,永远陪在他的身边呢?
铭朗就这样畅想着,今后同沈池鱼在一起,幸福快乐的日子。
殊不知,沈池鱼也同样在心里,想着逃出去后,同楚故渊在一起,回到她爷爷留给她的庄园后,幸福快乐的日子。
两人就这样各怀着心思,嘴角同时露出了笑意,沉默着。
直到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这才打破了这份寂静。
“我说没说过,不要过来打扰我?”
铭朗眉头皱起,目光盯着门口的方向,一脸的不满与愠怒。
“老板,我...我...我知道,是...是因为...”
门口敲门的人,似乎十分惧怕铭朗,就连说话都是吞吞吐吐的,半天都没有说到什么重点。
这让铭朗的脸色更黑了几分,对着门口冷喝道:“话都说不明白,这舌头我看你留着也没用,不如就割下来泡烧酒吧!”
沈池鱼回过神,就听到铭朗说,要把人的舌头割下来泡烧酒。
而且看他那模样,也并不像是在说笑,更像是认真的。
心下猛地一惊,暗自骂了句变态,随后才伸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铭朗的袖口,开口劝道:“内个...铭朗,他...他可能找你是有什么急事吧?要不...要不你让他进来?”
当然,这也并不是她好心,想要替门口的人解围。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将铭朗给支开,以此方便她去到窗口,近距离的观察一下,外面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毕竟,能做铭朗手下的人,她可并不觉得,那会是个什么好人!
铭朗在听到沈池鱼的声音后,脸色有所缓和。
在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惊恐过后,更是有些后悔,刚不该说那样的话。
他这次怕是又把她给吓到了...
铭朗微微皱眉,在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受到惊吓。
随后,他朝着沈池鱼笑了笑,安抚了一句,“池鱼,别怕,我刚说的,是逗他玩的,没有想真的那样做。”
说完,还不忘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又说了句,“我出去看看,你乖乖在这等我。”这才站起身,走到了门口,打开房门,对着门口站着,正一脸忐忑的人,说了句,“去书房说!”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伴随着脚步声的渐行渐远。
沈池鱼知道铭朗应该已经走远了,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想要下床活动一下,可却在脚刚触碰到地面时,突然传来一股失重感,让她跌倒在了床上。
不过她并没有因此感到惊慌。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接连几天,都被束缚在床上,无法行动,所以才会导致,她下地后,腿脚绵软无力,不受控制儿跌倒。
都怪铭朗这个疯子!
如果不是他搞出了这么多的事,她现在还在爷爷留给她的庄园,同楚故渊一起,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呢!
这一刻,沈池鱼对于铭朗的憎恨更深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急着下床,而是伸手轻轻的,按摩着有些微微发麻的腿。
就这样按了许久,直到她感觉到,腿没有之前那般绵软无力,这停止了按摩,尝试着再次下了地。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她还是有些站不稳,但站直身子,适应了一会儿过后,便可以慢慢的向前行走了。
还好并没有被束缚在床上很久,不然怕是就不能自由行走了。
这样想着,沈池鱼的脸上,终于再次露出了些许笑容。
紧接着,她不敢有片刻耽误,踉踉跄跄的走到了窗前,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模样,仔细的观察起了外面的地形。
因为距离够近的原因,这一次,她可以看到的就更远了。
甚至可以看得到,庄园外不远处,有一条又宽又长的马路,偶尔会路过几辆货车大挂,还有私家车。
这一发现,让沈池鱼嘴角的笑容更甚了。
她现在就只需要想办法,逃离这个庄园,去到那条马路上,就能够成功拦截到车辆求助,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这样想着,沈池鱼的心情变得有些激动,深吸了几口气后,这才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