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南宁的皇上了,这件事换作是寻常人,只怕也咽不下这口气。
君九州的行为无疑成为了破坏南宁和大翰友谊桥梁的背叛者。
“南宁不会追究的。”君九州十分笃定的说道。
毕竟南宁的那皇帝是什么性格君九州可十分清楚,他那么重利益的人怎么可能为了那么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来撕破脸。
“若是真的开战,本王也不怕。”君九州抱着沈清涵,“本王只知道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本王的涵儿。”
如此霸道的宣言,让沈清涵止不住的心动,“君九州,谢谢你。”
谢谢你给足了我安全感。
“那以后让那个赫连岑离你远点,不准让他叫你涵儿。”君九州严肃的说道,涵儿可是专属于他的称呼。
沈清涵笑了笑,没想到他吃醋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好啦。”
“涵儿,若是他真的是你哥哥,你要随他离开吗?”犹豫再三,君九州还是问出了自己心里担心的问题。
她知道沈清涵很想查清楚自己的身世,但是一想到她会离开自己,君九州的心就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似的,闷闷的。
察觉到君九州情绪的变化,沈清涵仰起头目光认真的注视着他,红唇轻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要你不舍弃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话说这头。
赫连岑赶到永通巷的男风小馆的时候,南宫凝月已经彻底的晕死过去。
她本就身体柔弱,又受了一些伤,这男风小馆的男子一个个都是有些手段的,她哪里受得了在情事上如此疯狂的折腾。
两名男子看着昏死过去的南宫凝月,面露担心之色,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房门被人踹开,一个长相俊俏却充满杀意的男子突然出现。
就在两人以为他要对他们痛下杀手的时候,男子身边的侍卫却抱着那昏迷的女子离开了。
两人被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
赫连岑将南宫凝月带回居住的地方后,立刻找来大夫替南宫凝月看诊,可谁知道一连看了好几个大夫,都摇着头回答,已经药石无灵了。
玲珑听到这话,当即就哭的撕心裂肺。
赫连岑看着躺在床榻上已经昏死的南宫凝月,回想起当时君九州的反常,这才意识到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难怪那个时候他问确定要他负责。
原来他说这话的时候便已经有了打算。
君九州,狠戾无情果然名不虚传。
直到后半夜,南宫凝月的气息从微弱直接没有了。
赫连岑只能将这件事情秘密处理,从而将这件事情快马加鞭的传回了南宁,只是将南宫凝月的死因换成是感染疾病而亡。
并不是因为赫连岑害怕君九州,他是有顾虑的。
五公主对于南宁的皇上来说并不算是特别受宠,陛下不会为了一个五公主从而得罪君九州。
毕竟谁都知道这大翰的摄政王君九州实则比燕庆帝更难缠。
再者,以目前他的观察来看,自己的这个‘妹妹’对君九州可算是死心塌地,想要将他们二人分开这个任务好像不太可能。
这样算来君九州也算是家人了。
只是这个大舅子对他这个哥哥太不友好了,若是日后找到合适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的搓搓他的锐气。
只是赫连岑怎么都没想到,哪怕是他们关系缓和后也没有找到机会搓君九州的锐气,反倒是他被君九州打击的体无完肤,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乌木看着自家主人那张脸上飞快变换的神色,忍不住的问道:“主子,这件事情我们就这么算了,那大翰会不会觉得我们南宁好欺负?”
谁知道说完他的头上直接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难道你打算和他硬碰硬?”赫连岑冷声道,“你见过几国里谁是君九州的对手?
再说了你不知道涵儿现在可维护他了吗,若是让涵儿讨厌了,不跟我回去了,那老头子那边你去帮我挨揍。”
乌木吓得立刻连连点头,“还是主子你考虑得周到。是属下愚钝了。”
屋子里玲珑那伤心得哭泣声传入了赫连岑得耳朵里,来人已经直接跪在了地上。
“求将军给奴婢一条生路。”玲珑是个聪明的人,她知道五公主离世,自己得依仗也就没有了。
何况她根本不想给五公主陪葬。
赫连岑端倪着她,眼眸覆上薄薄得冷漠之色,那股迫人得窒息感让跪在地上得玲珑更加害怕得压低了身形,连大气都不敢出。
玲珑常年在五公主身边伺候,早已学会了察言观色,凭着主子得表情便能猜测出主子得心思。
她知道此刻这位赫连将军只怕是不想留着她的。
“求求将军放过奴婢,这一切都是公主自己谋划的,和奴婢一点关系都没有,求将军放过奴婢。”玲珑现在断然不敢承认那些事情她也参与了意见,否则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奴婢更不会说公主是被折磨而死的。”
只是这句话一说出口,她立刻便后悔了。
赫连岑听到这句话,脸色徒然一变。
“你这是在威胁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