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抓着什么人?”沈清涵又问,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有人在暗中帮他的忙,且这个人还是很厉害的用毒高手。
要知道一般的毒药可骗不了她的,能让她毫无察觉的中毒,可见对方的厉害。
“有没有同伙,回去之后我们亲自审问。”冷冷的声音淬了冰,带着刺骨的寒意。
君遥知站在城门外,目送着君九州和沈清涵上了马车,眼中有些不舍。
长乐站在君遥知身边,小心试探的警告道:“哥哥,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子,她可是皇婶,不是你能肖想的。”
君遥知看着长乐,而后直接用力敲了敲她的头,“你这死丫头,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吗?”
说完赶紧紧张的往四处张望,生怕这话被别人听到了。
长乐捂着被敲疼的头顶,怒瞪着君遥知,“难道不是吗,你瞧瞧你那眼神,分明就是很不舍。
哥哥,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了,千万不要生旁的心思,否则九皇叔怪罪下来,谁都救不了你的。
你也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该做的她可都做了。
君遥知翻了翻白眼,而后揪着长乐的耳朵,“你这死丫头都在京都学到了些什么东西,怎么脑子里装的都是些这种东西。
你哥哥我是那种不守规矩的人吗,我和皇婶只不过是兴趣相投的朋友,仅此而已。”
“真的吗?”
“哥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何况有九皇叔在,谁还敢多生出旁的心思来。”君遥知意味深长的说道。
“好了,你赶紧上车去,别让他们等太久了。”君遥知拍了拍长乐的肩膀,“回京都后一定要少惹事,有困难就找皇婶,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知道了。”长乐钻进了马车,而后掀开窗帘,“哥哥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嗯。”君遥知笑着对着她挥手。
曾经那个爱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娃已经长大了。
战乱平息,立下大功。
君九州要回京的消息传开。
京都。
御书房内。
燕庆帝看着手中传回来的密函,脸上那和煦的笑容正在逐渐的消失。
“这次他亲征,朕的江山又一次被他守护了,只怕在全天下人眼中,朕的江山没有他怕是不行的。”燕庆帝将密信狠狠的拍打在案台上,手掌逐渐握成拳头状。
一旁的郭公公见状,立刻端来一杯热茶,“陛下,您是天子,摄政王为你守护天下那不是应该的嘛。”
“应该的?只怕他并不这样想。”燕庆帝嘴角下拉,“若是他把朕放在眼里,怎么会直接去那里。
他分明是没有将朕放在眼里。”
“陛下,只怕您是误会摄政王了,若是王爷对您有二心,又怎么会在那么危险的时候前去前线呢,依奴才所见,王爷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的。”郭有德眸光瞥了一眼那封密函。
密密麻麻的字,不用说也都是那些控诉君九州的,也难怪燕庆帝会如此。
燕庆帝还未登基之前,这九王爷就是他十分忌惮的对象,一直到登上皇位,他也一直对他耿耿于怀。
这么多人了,若不是君九州双腿残疾,只怕燕庆帝早就动手除掉了。
燕庆帝闻言,突然将目光正视着郭有德,“你今日是来帮他当说客的?”
语气中满是不悦之色。
郭有德闻言,赶忙跪下,“陛下息怒,奴才只是实话实说,奴才不希望那些不实的言论让陛下和王爷离了心啊。”
“小德子,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想他就不会发生,如今他身边有了那医术厉害的沈清涵,恢复双腿只是迟早得事情,一旦他恢复双腿,只怕日后只会不甘于帮朕。”燕庆帝得手搭在玉玺上来回揣摩着。
郭有德不敢再言语。
此时他若是再开口帮君九州多说一句,燕庆帝都会将他当作是君九州得说客。
“太子求见。”门外太监的高呼声传来。
只见君翰墨神色匆忙的走了进来,“儿臣给父皇请安。”
“太子这个时候来是有何重要的事情。”燕庆帝看着君翰墨,那神色看不出来是喜还是忧。
君翰墨看了一旁伺候的郭有德,郭有德立刻会意,“茶凉了,老奴从新去给陛下泡一杯。”说完便快速离开。
等人一走,君翰墨便直接开口,“父皇,此次与古越国一战,我们大获全胜,但现在所有的人却把功劳都归咎在了皇叔身上,坊间甚至还出现了一些很不好听的传闻。”
燕庆帝:“什么传闻?”
“儿臣不敢说。”君翰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燕庆帝的神色。
果然燕庆帝闻言,脸色微微变幻,“朕让你说你便说。”
“坊间传闻,九皇叔是借着这次古越国的事情来逼父皇退位,毕竟这大翰的天下都是九皇叔打下来的,父皇作为一国之君却什么事情都未做。”
“嘭。”
“混账。”
一旁的杯子被燕庆帝扫落在地上,“是谁,到底是谁在后面传出的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君翰墨跪在地上,低着头,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不过一熄,便消灭不见。
“父皇,谣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