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县令一回到府里就回书房,见到裴管家,阴沉脸嘶吼问:“裴管家,凶手有没有找到吗?”
裴管家小心翼翼回:“老爷,下毒的凶手没有找到,我把见过少爷的人都问了一遍,他们都不是凶手。”
裴县令怒斥:“蠢货,你连个凶手都找不到,要你何用。”
“去给我狠狠打当天和筠儿一起出来的两个人,要不是他们把我筠儿带出来,筠儿现在还好好在“卿尘书院”读书。”
裴县令阴沉沉的脸,怒吼“:你审问过后,有没有发现可疑之人。”新船说
现在裴管家可不敢说没可疑的之,不然他怕裴县令真的处罚他,谨慎道:“我审问过后,觉得最有可能就是少爷的同窗。别人都是路过,或者只见一面,肯定没有下毒的机会。
“而且这种毒,几个大夫看不出来是什么毒,证明很稀有,这是蓄意很久的事情,所有路过的人肯定来不及给少爷下毒,如果有人下毒,他们几个人肯定有所发现。”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少爷的同窗,他们和少爷从书院到集市,玩了很久才到“文墨斋,”那时候少爷的毒才发作。”
“可能他们平时被少爷欺负过,所以对少爷起了报复心理,把少爷带出书院下毒。如果在“卿尘书院”里下毒,五公主肯定派人来查,很快被查出来真凶。”
“如果在外边,他们遇到很多人,我们县衙查起来很费劲,所以他们抱着侥幸心理,对少爷下毒。”
裴县令如毒蛇般的眼寐,看着裴管家,把裴管家看的心里发怵。
裴管家全身吓得冒冷汗,他停顿很久,冷冷吩咐道:“让狱卒狠狠用刑,必须让他们交代谁是凶手,我一定要给筠儿报仇,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裴管家站在这里如针毡一般,浑身被吓得已经湿透,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流下来。
他心里嘀咕:“太要命了,老爷这次肯定要为少爷报仇,不管他是不是凶手,能让老爷消气才是真理。”
“如果这事不能让老爷满意,自己好日子已经到头了。刚刚自己幸好机智说是少爷的同窗,如果连个嫌疑人都没有发现,现在自己会不会被老爷打死。”
这时候跑来一个小厮,小心翼翼禀报,道:“老爷,夫人要打开少爷的灵柩,要见少爷的最后一面。”
裴县令火气蹭的一下往上冒,迈着急促的步伐往正堂走去,来到正堂,看着裴夫人抱着棺材大哭,怒斥道“:愚知的妇人,收敛好的人,进了棺木怎么能再打开来看,很晦气,又不吉利。”
裴夫人哭诉说:“这是你儿子有什么好晦气的,我要见筠儿最后一面。”
“我看你县令夫人,位子已经坐到头了。这是关系以后裴家的时运,万一冲撞裴府的时运,我休了你。”
裴县令看着站在边上的小厮,阴冷怒吼道:“你们是死人吗?,把夫人带回房间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绝不允许她踏出房门半步,如果她出来闹的筠儿不能安稳上路,你们也一起跟着陪葬。”
几个小厮吓得急忙来到裴夫人面前,架着她往后院走去。
裴夫人哭着,大喊:“裴智,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会有报应的,我还没有见儿子最后一面,你这是要把我囚禁起来,我不能这样对我。”
小厮不顾裴夫人嘶吼,急忙把她带回自己房里,从外边把门锁好,有两个小厮站在门口守着。
裴县令立刻命令,道“裴管家去采购给少爷办后事的东西。”
“是老爷。”
裴县令吩咐以后,大步往冯姨娘的院子走,她院子里的丫鬟看到裴县令来了,连忙告诉冯姨娘,冯姨娘立马躺在床上。
裴县令来到房间,冯姨娘柔柔弱弱的问:“老爷,您回来了。”
裴县令现在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冯姨娘的肚子里,他唯一儿子已经死了,自己四十好几的人了,想要让女人怀孕很难了,如果冯姨娘这胎不是儿子,他就绝后了。
所以安排好一切,他就急忙来看冯姨娘,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完好无损,安然无恙。
裴县令看着冯姨娘躺在床上,询问:“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我叫大夫来。”
冯姨娘嗲嗲道:“老爷,您终于回来了,您走了我担心受怕的,你以后别走了好吗?”
“是不是夫人为难你了,你告诉我。”
丫鬟告状道:“老爷就从您走了以后,冯姨娘身体不舒服,但是夫人不让我出去,叫大夫回来帮冯姨娘看看。”
裴县令怒斥:“她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我让她好好照顾你,她尽然不让去叫大夫回来,回头就休了她,我看她还有什么权利干涉的府里的事情。”
裴县令对着丫鬟吼,道:“你还愣着干嘛?赶快去叫大夫来给冯姨娘看看。”
“是,老爷。”
“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大夫马上来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
“我就是孕吐的厉害,吃不下饭,吃了就吐。”
“你不吃饭,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饭。”
“冯姨娘,你只要帮我生个儿子,我就把你扶正,当县令夫人。我唯一的儿子死了,我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肚子里了,如果你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