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复命了。”
曹大人坚定道:“公公,请放心。等安县主回来我一定把皇上的圣旨,黄金千两,白银万两,还有绸缎和一对玉如意完好无损亲手交到安县主手里。”
“这是杀头的大罪,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贪污安县主的赏赐。”
公公看着士兵道:“把黄金和白银放下来,还有绸缎和玉如意,一起抬下来让曹大人查验。“
士兵从马车上搬下来,两大一小两个箱子,把箱子打开让曹大人查验,曹大人仔细检查一下,确定无误后盖好。
村民想伸头看看千两黄金和万两白银有多少,但是有士兵和曹大人他们在,所以也只能想想而已。
“公公,麻烦你把这箱子再带到县令府,我骑着马过来也不好带。”
“曹大人,我们刚好顺路送到县令府,我们回去复命了。”
“谢谢公公。”
村长看他们走了急忙道:“小人恭送曹大人。”
曹大人跟着公公的马车走了。
有的村民羡慕道:“菲儿,什么时候救了六皇子,我怎么不知道,如果我救了六皇子这些金银就是我们家的,这么多金银一辈子也花不完。”
“是啊!菲儿在我们胡家村最有钱,现在皇上又赏赐那么多金银,谁要是娶到菲儿就发财了。”
“你们还记得那个少年吗?我一看长得就像贵公子,身边还有侍卫,我猜他肯定就是六皇子。”
“我记得,我当时也觉得他贵气十足,原来他是皇子啊!早知道他是皇子,我就应该把我家胡倩许配给他做妾我都甘愿。”
“她婶子,你想的挺美。人家皇子能看上你家女儿,你怎么想的,白日做美梦。”
“我做做白日梦不行吗?我梦到我成了皇子的丈母娘不行吗?”
“行,行,行,你现在回来去做梦吧!没人拦着你。”
“瞧,你那德行。”
“你们说胡二柱和他婆娘,好好的孙女不要,非要难得这么僵。现在好了,菲儿被皇上封了县主,又赏赐那么多钱,他们家肠子是不是都要悔青了。”
“肠子悔青了也没用,菲儿现在不和她爷爷奶奶来往,谁让她们当时把菲儿娘卖了,又要卖菲儿,不给几个孩子活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就是,就是。我家要是有菲儿这么能干的孙女,我就算把她供起来,也高兴,可是我没这么命。”
“胡二柱家原本有这个命,但是他们错把宝石当石头给扔了,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就怪他家的婆娘刘氏,嚣张跋扈那个样子,谁受的了她。你看她家二儿媳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过年都没有回来,我看八成不打算和胡东过了。”
“娶妻娶贤,胡二柱娶了刘氏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如果他婆娘不那么跋扈,现在他家是什么日子,比县令家都有钱,曹县令看到胡二柱还要点头哈腰,叫老爷子。”
“谁说不是,现在闹得,我们村就数他家日子最难过。”
在人群中的胡二柱和胡东默默往家走去。
胡二柱满脸愤怒,胡东的脸色也不好看,胡东年前去带她媳妇,但是张氏不愿意回来,除非分家不然不回来。
但是胡二柱和刘氏不想分家,一直僵持不下。
他们走到主屋,看到刘氏坐在床上和大儿媳笑着聊天。
胡二柱原本就火冒三丈,现在又看到老刘氏的笑脸,怒火蹭蹭往上冒。
老刘氏看胡二柱的脸色不好看,询问道:“孩子他爹,你出去一趟回来,这脸色这么难看,是谁惹你生气了。”
胡二柱猛的走到炕边,拉着刘氏的衣服猛的把她从炕上拖到地上,就开始拳打脚踢,边踢边怒吼道:“你和搅家的婆娘,老子要休了你,如果不是你,大丫不可能和我们分家。”
“现在她被皇上封了县主,又赏赐那多金银,绸缎,这些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不是因为你对他们母女太刻薄,大丫不会闹着分家,跟我这个爷爷断的干净。”
“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恶毒的婆娘,打不死也要休了你,让你滚回老刘家去,我胡家不要你这个恶毒的婆娘了。”
大儿媳和胡东拉着胡二柱,刘氏躺在地嚎啕大哭,她也是被打懵了,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
她爬起来对着胡二柱的脸,胡乱抓挠哭诉道:“胡二柱,你发什么神经病,回来一句话不说就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胡二柱被胡东和大儿媳拉着,无力反抗,脸上被抓了很多道血痕,他猛的甩开胡东和大儿媳,没有了束缚胡二柱把刘氏按在炕上打。
这时候大儿胡明也来了,兄弟俩把胡二柱拉开,刘氏躺在炕上哭爹喊娘,她的哭声传出几里路意外。
隔壁大奶奶一家听到刘氏的哭喊声,过来看看。
胡东劝阻道“:爹,事情都发生了,你把娘打死也不济于事,您看能不能补救,等大丫回来我们全家上门道歉,只要她不生气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照做,您看怎么样。”
“大丫不是好糊弄的孩子,如果可以我早就去道歉了,如果不是你娘做太绝,大丫也不会这么决绝和我们断绝关系。”
“现在村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