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陶芳蕊家门口,一个刻薄的声音传了出来。 “哎呦,陶芳蕊,你还要不要脸啊?赶紧滚出这个家吧!” 秦川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徐香玉的声音。 徐香玉是徐老蔫的堂妹,大伯的女儿。 大伯一家盯上了徐老蔫的宅基地和田地,一直在打陶芳蕊的主意。 徐老蔫当不成男人,自然也就绝了后,等到他死了,这些家产都是大伯一家的。 徐老蔫喜欢充门面,万一陶芳蕊找了野男人,生下了野种,没准他也会当亲生的养着。 这样大伯一家的计划就泡汤了。 所以这一家子,千方百计给陶芳蕊泼脏水,找麻烦,想把她赶走。 陶芳蕊性情温顺,哪里是徐香玉这种泼妇的对手。 秦川搞明白了,就推门进去。 徐香玉穿着一身火红,浓妆艳抹,像个城里的风尘女子,一看到秦川,就更加冷笑起来:“哎呦,这外面找着,家里还养着,我家徐老蔫可真惨啊!” 陶芳蕊气得脸都涨红了,羞愤的辩驳:“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去钱二宝家,是他们骗我,我早早就逃出来了,没被怎样!” “哼!我怎么听说,你是为了钱,才钻了钱二宝被窝?!”徐香玉叉着腰,大声喊叫着。 她又一指秦川,白眼珠子瞪得浑圆:“这个死瘸子又是怎么回事?敢说你们两个没一腿?破鞋!” 陶芳蕊性子软,被骂得眼泪汪汪,说不出话来。 秦川换了以前,一定会跟对方争执,结果又骂不过这样的泼妇,一样要败下阵。 现在他有了本事,底气也足了,靠在大门上,幽幽看着徐香玉。 盯的对方有点发毛,他才说道:“是啊,贱人就是欠抽!” “哎呦,你也这么认为啊!”徐香玉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 她没听懂秦川的意思,一巴掌朝着陶芳蕊抽了过去,今天就由她来发动总攻,让陶芳蕊身败名裂。 啪!!! 一声脆响,响彻院落。 徐香玉的巴掌还没碰到陶芳蕊,身子就飞了起来,来了一个向后旋转两周半,狠狠摔在地上。 这娘们都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脸上被什么抽中,险些把她打得晕厥过去。 打她的正是秦川。 他闪电般冲进院里,一巴掌揍了这个贱人。 进去的时候,顺便把院门关死,省得被人看见。 陶芳蕊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 “你!你!死瘸子,你敢打我?!”徐香玉总算搞明白了,捂着高高肿起的脸蛋,人都懵了。 秦川冷冷看着她:“忘了我说过的话?贱人就是欠抽!” “死瘸子,我跟你拼啦!”徐香玉也不是好惹的,想到对方不过是个瘸子,平时见了自己,都是躲着走,立时就发飙了。 啪!!! 看这娘们要扑上来,秦川一个大嘴巴,又给她扇了回去。 向后翻滚两周半,难度系数增加。 陶芳蕊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拦着:“小川,别打了,咱们惹不起啊!” 徐老蔫大伯一家,不是泼妇,就是恶棍,没一个好惹的。 秦川打了一个,肯定会捅了马蜂窝,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陶芳蕊都快吓死了,她决定把这事揽下来,决不让秦川受到伤害。 秦川也没顾忌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柔声安慰道:“你忘了,我连钱二宝都敢打,会怕这贱人?” 啊?! 徐香玉一听,彻底傻了眼。 她在村里是够刁蛮,但是见了村长一家子,也得跟狗一样夹着尾巴。 秦瘸子敢打钱二宝?! 换了以前,她打死也不敢相信,可是看秦川现在的语气和神态,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她有些怕了。 不行! 赶紧走! 她决定赶紧回家,把家里人都召集起来,弄死陶芳蕊和秦川,如果不行,那就去找村长撑腰。 今天,陶芳蕊和秦川死定了! 这位心中发着狠,一路连滚带爬,往大门口冲去。 刚冲到大门口,她就喊叫道:“破鞋!瘸子!你们死定了……” 啪!!! 还没等她喊完,又一个大嘴巴抽了过来,直接把她抽上了天。 凌空翻滚三周,脸朝下自由落体,高难度动作。 这娘们终于被抽晕过去。 陶芳蕊吓坏了,赶紧拉着秦川道:“你把她打晕了?怎么办?怎么办?小川,去县城躲一躲吧,这些人……咱们惹不起啊!” 她说着,扑在秦川怀里,伤心欲绝的哭了。 这一刻,她想干脆死了算了,用一条人命,换秦川的平安。 秦川好不心疼,抱着她水嫩嫩的身子,突然生出了照顾她一生的想法,得到她,照顾她,疼爱她…… 就这么办! “芳蕊姐,别怕,我自有办法,钱二宝被我打断了腿,那都没事,还怕这个?”秦川安慰着。 啊?! 打断了钱二宝的腿?! 陶芳蕊更是吓得哆嗦了,秦川乐呵呵抱着她,心中好美,他还不敢乱来,只敢在那柔嫩挺拔的后背上,轻轻的爱抚着。 为了让这女人放心,他干脆咬着陶芳蕊的耳朵,小声解释:“我能让人失忆……” 陶芳蕊听了,将信将疑。 秦川当然会有所保留,太岁的事情他没提,这种邪门的东西,还是自己一个人承受吧,不要告诉任何人。 只说自己突然就开窍了,兽医技术突飞猛进,学会了一些小手段,也能用在人身上。 看了他彻底康复的左腿,陶芳蕊这才勉强信了,心中震惊不已。 怎么对付徐香玉,秦川已经有了主意。 他让陶芳蕊找来一个破麻袋,将这个昏迷的娘们塞了进去。 他从来不避讳打女人,女人是要尊敬爱护的,但是贱人例外。 扛上麻袋,没有走正门,而是从院子的一个角落,纵身跳了出去。 这院墙将近两米高,他背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