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仿佛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然蹿了起来,又猛然跌落下去,慌乱的看着秦川,语无伦次的道:“小川,别吓我……我,我亲亲你行吗?” 秦川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美滋滋点了点头。 陶芳蕊虽然被秦川亲过,可是都是对方主动,她只是无奈的承受,现在竟然要主动去亲,浑身都滚烫起来。 她努力控制着情绪,死死闭上了眼睛,这才一点一点靠近过去。 咻—— 两个人的脸碰到了一起,随后寻找着对方的嘴唇,终于接触到一起。 陶芳蕊一阵心慌意乱,只能跟小喜鹊似的,一点点试探着来。 秦川心中无比陶醉,感觉好美妙。 渐渐的,两个人融会贯通,耳鬓厮磨起来。 良久,良久,陶芳蕊才慌乱的逃开,嘴角还有一些晶莹的光泽,羞臊的道:“行了吗?” 秦川眯着眼睛,品味了一会儿,才笑道:“算你过关吧,小舌头挺……” “闭嘴!”陶芳蕊羞得快要晕厥过去,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秦川等她轻轻松开,才说道:“这个应该天天有!” “才没有,就这一次!”陶芳蕊急了,挥舞着小拳头,假装要打人。 “哎呦,我又饿了……”秦川才不怕她,眼神就往胸前瞄。 陶芳蕊一阵心惊肉跳,起身就想逃走,又被按回秦川腿上。 被逼无奈,她只能带着哭音妥协:“好吧,好吧,怕了你了,不过咱们要约法三章!” “好,你说条件!”秦川心中好美。 “第一,不能在外面,外面给人看见,我就不能活了。” “好,没问题!” “第二,在家里也必须锁门,不锁好门,不许使坏!” “好,姐姐考虑周全。” “第三,一天只能一次,多了没有。” “嗯……好吧,成交!” “坏小川!你就知道欺负人!” 两人打闹良久,准备去镇上存钱。 胡树根却带着几个徒弟来了。 在村里加工木材、设计木雕,都是很好的赚钱门路,那些老工匠和老艺人往往都会带几个徒弟。 要不是秦川腿瘸,胡树根真想收秦川为徒。 加工木材需要用搬搬扛扛,以前的秦川干不了。 他现在那三个徒弟,不是呆,就是傻,再就是笨,胡仙儿给他们起外号大呆、大傻、大笨,结果三个人也不生气。 胡树根专找傻徒弟,也是怕有人欺负不能动的女儿。 大呆、大傻、大笨虽然蠢笨,却心地善良,为人忠厚,把胡仙儿当亲姐姐供着。 胡仙儿一瞪眼,三个壮小伙能吓得跪地上。 四个人已经把铁桦木加工好,做成一整套的大门,只是没有什么好看的雕饰,显得很是原生态。 秦川看了,非常满意,还是胡树根的手艺好,铁桦木打磨得整齐精致,绝对是用了心了。 送走了胡树根四人,秦川把陶芳蕊家的大门也拆下来。 安装的过程就非常简单了,爬山虎墙根据他的指挥,自动的生长上去,就把整套大门死死的固定住。 陶芳蕊在一旁打下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川,你这是学会了法术吧?”陶芳蕊惊叹着。 “兽医!兽医!”秦川厚着脸皮胡诌。 陶芳蕊心情大好,也不刨根问底,有了这牢固的墙壁、坚实的大门,她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过日子了。 秦川自己动手,给大门装了门锁,两个人这才上路。 他们先去了马将军家。 马将军其实是一位车把式,赶了几十年马车,现在有八十多岁。 最近十年,望月村也有了发展,渐渐的兴起了拖拉机、摩托车、三轮车、皮卡等交通工具,马车驴车用得越来越少。 不过云梦山的地势崎岖起伏,机械交通工具有很多到不了的地方,人们还得用马和驴做运输工具。 秦川这个兽医,也就有了生意。 他常年给马将军的老马看病,两个人成了忘年交,有时候进县城,秦川会借他的马儿用一用。 “马爷爷!”秦川进了院,就大声喊着。 马将军并不姓马,几十年下来,大伙忘了他叫什么,只记住了马将军这个外号。 过了好一会,一个老眼昏花的老汉走了出来,看到秦川来了,不由得满眼惊喜:“小川啊,快给我家追风看看吧,这两天又不吃东西了。” 追风是那老马的名字,也是马将军最后一匹马。 老汉年纪大了,已经跟老马产生了感情,别的马和驴都卖了,唯独剩下了追风,舍不得。 秦川答应一声,赶紧进了马圈。 一匹病怏怏的马,卧在马圈里,身子也瘦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迟暮的老马。 秦川不用看,就知道,这老马有胃肠炎,年纪大了,根本治不好,只能缓解症状。 现在他拥有了生命原力,就另当别论。 “马爷爷,现在我能治好了,以后让追风每天都胃口好好的!”秦川笑了。 他走到马圈里,摸了摸追风的鬃毛。 追风跟他也是老朋友了,虽然懒得起身,也亲昵的在他身上蹭一蹭。 秦川把生命原力扩散过去,将追风笼罩。 这种衰老症状,他的生命原力最为对症,在大黄和大鹅身上,已经积累了相当多经验。 生机不断输入,追风渐渐恢复了精神,胃肠的机能也在不断恢复。 咕噜———— 追风突然低鸣一声,纵身站了起来,对着秦川撒欢,时不时还用鼻子顶他一下,用脸蹭他一下。 这是亲昵的表示,也说明它心情愉悦。 “去吃东西吧!”秦川在追风背上拍了一下,这老伙计就巴巴跑去吃草。 陶芳蕊看着这一幕,感觉理所应当,马将军的眼睛却都直了。 他知道,到了追风的年纪,马儿也快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秦川以前来医治,也能让症状缓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