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采荷挣扎着起身,却又无力的瘫倒,她还在低烧中,病完全没有治好,只是被暂时控制。 秦川走到床边,温柔的道:“师娘,乖,擦一擦会舒服。” “不要!想想你师父,这样不行的。”夏采荷苦着脸哀求。 秦川柔声道:“师父也不想你受苦啊,小川更不想你受苦。” 一句话,温暖了夏采荷的心,她的心情一时有些迷乱。 感觉师娘动摇了,秦川伸出了手,想轻轻的掀开被子。 夏采荷却死死抓住了被角,不让他掀开,还在轻轻摇着头。 这女人其实早已虚弱无力,秦川稍微用力,就能把被子拽开,可是那样一来,就跟用强没有什么区别。 秦川一向对师娘言听计从,既不敢对她用强,也不想对她用强。 两个人四目相对,就那么僵持着。 “师娘,乖!” “干妈,乖!” “小采荷,乖!” 秦川不断变换着称呼,甚至有点哄孩子的味道。 夏采荷突然慌了,她发现上次那种失控的感觉,竟然卷土重来,而且自己身体虚弱,意志薄弱,甚至更加来势汹汹。 感觉心中没着没落的,她的小手就无奈的松开。 秦川美滋滋掀开被子的一角。 “师娘!这衣服,几天没换了?”他柔声问道。 “五天了……”夏采荷虚弱的说道,又慌乱的赶紧摇头。 她穿着一身柔软的睡衣,里面还有贴身的衣服,已经穿了四五天,确实都已经满是汗味,当然也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汗味和花味融合在一起,竟然透出浓郁的费洛蒙味道,向着秦川发出爱的召唤。 秦川一阵眩晕,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赶紧说道:“来吧,脱掉,否则没法擦啊!” “啊?!不可以!”夏采荷感觉精神了一些,竟然没有了刚才虚弱的感觉,死死抓住了衣襟。 秦川却厚着脸皮,把手伸进了被窝里。 上下一通摸索,找到了衣服的扣子,还有一双柔嫩的小手。 “不!”夏采荷慌乱的摇着头,她发现那种致命的感觉更加泛滥成灾,越发不敢让步。 秦川也不心急,抓住了她的小嫩手,就像一个老辣的猎人,正在等待着猎物。 他还时不时的,揉一揉,捏一捏,感受着师娘小手的柔嫩。 一个天天玩刀的女人,没想到也能保养得这么好,还真是天生丽质。 不!不! 夏采荷虚弱的抗议着,两腿忍不住并拢,开始不安的扭动。 她又羞又气,如果自己能动的话,早就找来一根棍子,狠狠教训这个坏小子了。 当初这坏小子跟着自己学根雕,也经常有调皮捣蛋的时候,她都是用一根竹棍,狠狠教训一番。 当然,打人要讲究技巧,她从来都是高高扬起,轻轻落下,听声音挺吓人,其实根本不会太疼。 啊~~~ 终于,她守不住了,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媚叫,两手无力的滑落。 秦川占据了主动,就美滋滋的,把扣子一个一个解开。 最后弄掉睡衣,还需要一番功夫。 秦川干脆钻进了被窝,近距离面对这个可爱的女人。 又一次被他钻了进来,夏采荷一阵心慌意乱,却感觉病痛又缓解了一些。 她哪里知道,秦川借着跟她争夺地盘,不动声色的,把生机渗透过去,不断滋养着她的身体,病灶已经开始缩小,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终于,秦川把手伸出被子,将一件睡衣扔在了床头。 “小川!”夏采荷的声音在打颤,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感觉自己又发烧了,却不是生病引起的高烧,而是害羞引发的燥热,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 她都快忘记自己正在生病,浑身越发躁动起来。 疯了! 疯了! 这是自己的晚辈啊,一直当自己的孩子来照顾,这怎么可以,万万不能有那种想法。 喔! 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悲鸣,全身都开始颤抖,秦川的大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皮筋上。 上一次的悲惨遭遇,难道又要重演? “小川,不可以!”她慌乱的抗议着。 秦川的大手,却向后绕去,找到了她背后的带子。 夏采荷这才惊骇的发现,自己被声东击西了,这个坏小子,目标是在上面。 这可万万不行! 上面再解除一件,自己就毫无遮拦了。 “小川!小川!想想你师父!”夏采荷惊慌失措的低呼着,两手赶紧往上去守护。 秦川的大手已经提前到达,将她温柔的抱在了怀里。 他在师娘耳边低语:“师父当年走的时候说,让我好好疼你!” 啊?! 这是师父临走前的原话,秦川并没有瞎编,夏采荷也听说过。 只是当时听着挺正常的,现在到了被窝里,却变得那么暧昧不清。 “不!你师父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夏采荷弱弱的辩驳着,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甚至有点痴迷秦川的怀抱。 秦川没再争辩,而是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靠近过来。 发现他都快贴到自己脸上了,再靠近下去,就会被亲到,夏采荷更是急了。 她连忙松开上面的衣服,脖颈努力后仰,两手推着秦川,近乎央求着道:“别,别,小川这样不行啊!” 啊! 她刚刚说完,突然惊叫出来。 原来又是一次声东击西,她又被忽悠了。 推着秦川的功夫,她感觉身后的带子松开了,那件衣服瞬间被拽开。 她简直要疯了。 这是多快的手啊! “师娘你想啥呢?我哪里敢亲你啊,除非你亲我!”秦川揶揄着说道。 呸!呸! 夏采荷又羞又气,真想狠狠咬他两口。 这个坏小子,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