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造了个造纸坊,由天狼镖局负责运送,价格绝对公道。
还有一个村子种药材为生,若是张府愿意,可派采买之人前去一看,种植的药材统一管理,品质必是上乘。”
医术了得,经商有道,张夫人看着陆七七,眼底的光怎么都抑制不住。
她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这冻伤药方不止一人知晓,乡主如何保证我张氏药铺,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更何况,这冻伤药富贵人家用不上,贫寒人家多半只是会忍过冬日,等来年春日让它自然好。”
这件事,陆七七早就想到,“独此一家别无分店,自然是不可能的。
这冻伤药一出,卖往冬日寒冷的北地,必然会有药铺医馆仿之学之。
一家独大必然会遭人嫉妒,若是这定价合理,率先打响品牌名号,让后面跟着学的人也后一口汤喝,必然能够让生意长顺。
夫人担忧贫寒人家舍不得买,很正常。
不过这冻伤可不必其他病,凉的时候疼,暖和的时候奇痒无比。
若是这冻伤药价格合理,夜间抹上后,白日干活利索,只要不是穷得解不开锅的人家,必然不会让自己遭罪。”
什么话都让陆七七说圆满了,张夫人想挑刺都没有地方挑。
运输有天狼镖局,和顺府一村子的药田,采用薄利多销,又不会遭人嫉妒的售卖模式。
她想来想去,竟然发觉此事她若不答应,必然会后悔半生!
张夫人道,“张氏药铺在大晋各处都有采卖,这冻伤药要是与乡主达成合作。
不知乡主要占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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