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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子阳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您是跟随先皇征战之人,即便是正一品大官,也得给您几分薄面。”
安昌伯看着两个小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头发渐白的他,只能将目光看向二儿子屈子阜。
唯一坐着的屈子阜,接收到自家老爹的目光,沉思半晌儿才道,“如今只有不出门,将此事往后拖。
四弟妹所犯下的错事,即便是大理寺拿出证据,也只能将她一人缉拿归案。
至于嫁妆的事情,那便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临安侯府总不能每日上门要。
明日就让大哥请病假,父亲也暂时不要上朝,等风头过去再说。”
安昌伯思索了好一会儿,“子阜说得对,这法子虽说阴损了些。
这临安侯那边带来的嫁妆,全都拿去填补窟窿了,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这么做了。”
说着,安昌伯便吩咐人,等外面无人看守时,便出府将消息带给大儿子。
吩咐完下人,还不忘叮嘱道,“不想咱们安昌伯府上下,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兄弟俩这几日,给我消停点,不得出府!”
两兄弟听到安昌伯的话,还是分得清轻重。
虽然内心憋闷得很,还是乖乖应下。
“嗯。”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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