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张,实在是记不清。
这乌头有毒之事,老夫每次写下药方,都会特意交代切勿过量,从无纰漏。”
话说到此,陆七七解释道,“临安侯副将宣将军二十年前身亡,我怀疑是中了乌头之毒。
而这就是他常服用药酒的药方。
方才听您这么说,想来得此药方之人,都知道乌头的毒性。
倘若我的猜测准确,害死宣将军的人,必然手里也有同一份药方。”
洛大夫叹了口气,“老夫一生行医治病,没成想到老才得知,竟然会有歹人用良方害人!”
他自诩这辈子光明磊落,虽性情肆意不喜拘束,行医问诊不留名。
如今竟有种晚节不保的感觉。
陆七七道,“洛大夫,晚辈有一事相求。”
“你我就不必拐弯抹角,老夫既然肯入京。
只要你不让老夫入宫,旁的事情老夫都答应你!”
见他如此爽快,陆七七也快言快语道,“今日我便会将您入京的消息宣扬出去,再让宣将军的女儿前来拜访。
届时毒害宣将军之人,必定会如坐针毡,想办法来客栈打探消息。”
此话一出,洛大夫差点没气得当场打道回府。
好在陆七七说话速度够快,“等您和宣将军的女儿演完一场戏,我便会让暗影卫护送您去离北王府。”
闻言,洛大夫瞥了一眼还在啃鸭腿的黄大夫。
“倒也不必如此,做戏还得做全套。
既然黄大夫喜欢吃客栈的菜,那便让他在此假扮老夫吧!”
还在啃鸭腿的黄大夫倏然抬头,就听到陆七七的声音。
“如此甚好,就按洛大夫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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