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爷饶命。我们老板都穷得三个月没有给我发工钱了,小店真的没钱了。”
店掌柜就在隔壁房间里睡觉,闻声根本不敢出来。
歹人是附近山上的土匪,赶着冬天行人少,收成差,时不时半夜下来敲诈一下小镇的商贩。
年前刚来这家客栈敲诈过,店小二认得他们。
“别废话!有多少拿多少!”
店小二拱手道,“我说大爷,真没有!不信您自己翻翻,我这身上,抽屉里一个子儿都没有。”
土匪头子笑道,“你没有,客人有啊,去!把他们都喊下来!”
店小二皱着眉头为难道,“这……大爷您行行好!客人要是在咱家失了窃,以后生意就没法做了呀!”
土匪头子将钢刀往下压了压,恶狠狠骂道,“你特么话真多!到底去不去?!”
店小二吓得棉裤都尿湿了,结巴道,“大,大爷饶命,我去,我这就去。”
楼上楼下隔音效果不好。
铁柱和佟文博睡一屋,听到动静,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店小二难受地夹着湿裤子提灯笼上来,看见铁柱吓一跳。
“啊,客官!您……”
铁柱铁青着脸,问道,“有事吗?”
店小二回头斜了一眼身后的楼梯,小心翼翼道,“对不住,土匪来了。让客官都下去。”
铁柱豹眼圆瞪,低声骂道,“滚犊子!你要是叨扰到我家主人休息,看我不把你揍扁。”
“啊?”
又一个惹不起的主儿,店小二往后缩缩脖子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