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儿回到兰园,先去厢房将那一百条被子,收入空间。回主屋,除了她睡的床和两床被子,大到衣柜、桌子、梳妆台,小到花瓶、针线包,还有不穿的衣物都收入空间。
想着,将来逃出京城,苏老夫人看见自己多年使用的物件,也会很高兴吧,于是去康园,准备收点东西。
不料,当她走到康园大门口,门锁是开着的。
苏可儿,轻轻推院门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发牢骚道,“切!我还以为老太婆藏了多少宝贝呢,居然什么都没有!”
说话的是苏幼可。
邹氏也纳闷儿道,“不能够啊!她那天走的时候,除了贴身衣物,两床被子,还有一个首饰匣,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啊。”
“会不会给了苏可儿那个贱人!”
邹氏摇着嘴唇眯眼道,“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老太婆偏心得要命!都是孙女,把那个贱人当亲生的,你和你哥就像是后娘养的。想想就来气!”
苏幼可垂眸,眼珠转了转,弱弱问一句,“母亲,到底我哥哥是不是你亲生的呀?”
“哎呀!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要死啊!”
邹氏突然一吼,吓了苏幼可一跳。
什么情况?苏和裕不是邹氏亲生的?
那可有意思了,
苏可儿在院子中想着。
苏幼可不甘心,继续问道,“那樊氏,怎么老说哥哥是后娘养的?”
邹氏不自然地清清嗓子,责怪道,“别听她胡说,那个贱蹄子就是个搅屎棍!”
苏幼可“哦!”了一声。
邹氏催促道,“走,找苏可儿去!现在老太太和你父亲都不在,看谁还能护得了她!”
跟着邹氏往外走。
二人一前一后,刚走出屋门,就看见院子里正等待她们的苏可儿,不禁一愣。
苏可儿笑笑,调侃道,“呦呵~这是后悔了刚跑回来,还是一直在苏府猫着,等父亲一走,赶紧出来偷东西。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还以为家里招贼了呢!”
这话太难听了!
邹氏叉腰喊道,“死丫头,你说什么呢?嘴巴怎么跟你死去的娘亲一个德行!”
苏可儿咯咯笑了。
“怎么,嫌难听啊?难道你愿意听忘恩负义,见钱眼开,吃里扒外,不守妇道,抛夫弃子……”
“住口!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邹氏气得浑身发抖,伸着爪子扑上来。
苏可儿轻轻一个闪身,闪她一个趔趄。
邹氏站稳,抓狂地向苏可儿喊道,“小贱人,把苏家给你的钱财都吐出来!不然,你今日别想出这个门!”
“就是!你把祖母的宝贝都拿出来!”
娘儿俩为了苏家家财,已经六亲不认,找不到宝贝都急红眼了,何不再添一把柴?
苏可儿故意气她们,笑兮兮说道,“凭什么?那是祖母留给我的。”
苏幼可一听要羡慕嫉妒恨死了!
双手抓住苏可儿的斗篷领子,喊道,“说,把那些东西都放哪了?快交出来。”
“小姑娘不能动粗!”
只见,苏可儿用手轻轻一捏,就将她的手拿开,轻叹道,“你还是个姑娘,别整天蛮横不讲理,粗鲁不堪,小心嫁不出去。”
苏幼可羞愤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为,你很端庄娴雅吗?还不是嫁了个死瘸子,短命鬼!”
“啪!”的一声。
一记耳光,重重打在苏幼可脸上。
苏可儿杏眼圆瞪,警告道,“我再说一遍,你还是一个姑娘。说话,做事不要这么粗鲁不堪!如果再让我听到瘸子,短命鬼!我不介意多打你几个耳光!”
苏幼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耳光,捂着脸嘴角抽搐,向邹氏哭喊,“母亲,她打我!”
邹氏看着苏幼可,又心疼又气急,“你敢打我女儿,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邹氏眼睛四处寻找,看见墙角一个木棍子抓起来,抡起直直向苏可儿脑门上砸下来。
苏可儿不慌不忙伸手抓住,用力一夺,拉邹氏一个狗吃屎!
“啊!”
“母亲!”
邹氏趴在地上嘴都摔歪了,痛得不能骂人。
樊氏叫来苏和裕,正好看到这一幕。
“住手!”苏和裕惊呼,“母亲!你没事吧!”跑过来扶起邹氏。
“哎呦,嘶~我这胳膊,我这腿……”
邹氏人还没站起来,就紧紧抓住苏和裕的手臂,哭诉道,“和裕呀!你可要替母亲做主啊,母亲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居然被这个贱人打了。”苏幼可满腹委屈道,“哥!祖母的宝贝在她那里,快让她交出来!”
苏和裕扭头看着苏可儿,咬牙切齿道,“我尊你声大姐,知你无处可去,让你安然住在苏府。你竟然出手打我母亲,看来苏府真留不得你了!”
苏可儿冷冷道,“人,我没有打。你如果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还有别母亲母亲的叫得这么亲切,先搞搞清楚,自己是不是人家亲生的再说吧。”
苏可儿说完,顾不得三人傻愣愣的眼神,盯着邹氏道,“好了,我本来想看看祖母还有什么东西落下没,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