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铺小二认识房东,高喊道,“呦呵,周老板来了,快里面请!”
“唉,呵呵,我坐这儿,我坐这儿。”
周礼指着君承萧他们桌子,凑了过去。新船说
“呵呵,二位真巧啊!”
“周老板,一起坐吧。小二再上一碗茶!”君承萧招呼着。
“来喽!”
茶铺小二拿来一只空碗,又给君承萧和苏慰商续了碗,“呵呵,三位慢用!”
周礼坐在苏慰商旁边,笑呵呵地看着二人,手不自觉地放在案几上,“这个,呵呵。”
见周礼还是不痛快。
君承萧眸色微闪了一下,说道,“岳父大人,云祁的茶还可以,我去柜台给您买一些带回去。”
苏慰商劝阻道,“女婿不要破费了,家里还有一些存茶。”
“诶,要的!”
君承萧说完,起身去柜台挑选茶叶。
周礼一看好讲话的走了,坐在苏慰商旁边搭讪道,“呵呵,您的女婿还真是孝顺哪!”
“呵呵,孩子懂事,是做父母的福分!”
周礼连连答道,“是是,你真是好福气呀!”
苏慰商低头继续品尝。
周礼试探问道,“这个,那铺子您还租吗?”
“嗯,铺子还是要租的。只是,老兄的租金要得太高了,我们也是走马观花,不着急,遇到合适的再谈。”
“你也看到了,我这铺子门前车水马龙,不愁生意。我再让一些?”
苏慰商侧了一下耳朵,问道,“多少?”
周礼咬咬牙,手一伸,“给老兄低价,五百五十两,够诚意吧?”
苏慰商把脸一绷,摆摆手,直接叫小二结账。
苏礼一看情况不对,赶忙道,“不是,您要是不满意,我们再谈谈嘛。”
君承萧拿着两包茶款款走过来,“岳父,我们走吧。”
苏慰商站起身,向周礼拱手道,“周老板,告辞!”
周礼豁出去了,一把拉住苏慰商,似是要一锤定音,“五百两,不能再少了。”
苏慰商笑笑,拍拍他的手背道,“四百一十两,还是我女婿给你加的,依我之见四百两都嫌多。”
说罢,苏慰商微笑,轻轻扫掉胳膊上的手。
周礼一跺脚,拽住苏慰商胳膊问道,“要租多久?”
“我说周老板,您这就没意思了!租金太贵,我不租了行吗?请放手!”
“四百一十两就四百一十两!”
周礼的声音不小,二人先前又拉扯一会儿功夫,成功吸引了茶铺所有人的注意。
茶铺小二都以为二人闹纠纷呢,跑过来,劝解道,“二位,二位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周礼回头向店小二笑笑,“误会了,你忙吧,我和这位仁兄有事谈。”
“哦哦!”茶铺小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走走,去我铺子!”
“你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不管苏慰商说什么,周礼咧着嘴拉上苏慰商出了茶铺。
君承萧拎着茶,跟在后面。
再次被请回来,君承萧开门见山,“租约三年,一年交一次租金,租金不变,若双方有其它变故可提前通知解约。”
“这万万不行!”
“那便算了!”
周礼嘴角抽了抽,道,“成交!今日结清一年租金。”
周礼暗暗道,大不了,我中途再涨呗。
君承萧拍板道,“好!请周老板写合约吧,我已备齐租金。”
周礼找来纸笔写下合约,铺子以苏慰商的名义签署,君承萧只管付租金。
君承萧将铺子房门钥匙交给苏慰商,回去便让王大洪差人拾掇铺子。
药堂、绸缎庄和茶庄,是苏家常做的生意。
苏慰商得到苏可儿和君承萧的支持,他在行业里积累的经验和人脉,很快就能派上用场。
两日后,庭院里的鸡窝已经搭好,竹竿围成的角落里,棚了顶,一层是竹鸡们的活动和觅食区域,二层有五个独立的鸡窝,供竹鸡栖息抱窝。
天色不好,要下雨,苏可儿找来油布,给鸡窝搭上。
深夜,雷声滚滚,下起小雨。
庭院里竹鸡“咕咕咕”乱叫,似是受了什么惊吓。
苏可儿醒来,听着身旁君承萧均匀的呼吸声,懒洋洋不想动。
又担心竹鸡窝漏雨,鼓励自己爬起来,摸索着披上春衫,试着要从君承萧身上翻过去。
刚翻到一半,被人抱住,拉回来。
“大半夜不睡觉,要去作甚?”
刚睡醒,声音慵懒而有磁性。
“你睡吧,我去看看竹鸡窝漏雨没。”
“不漏。”
苏可儿凑到人下巴上亲了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君承萧笑了,掀开被子将人裹住,“大洪在农庄的木工手有目共睹,你白日又给鸡窝搭了油布,想想也不会漏雨。”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好啦,大洪和银面卫在,有事会禀报的。”
君承萧将人安抚好,外面竹鸡鸣叫并未停止。
他坐起身披上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