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双手奉上,羞赧道,“承蒙您大恩,当涌泉相报,奈何晚辈身无长物,只剩下这点盘缠。”
廖文南抬头见郑管事一脸惊讶,连忙又道:“这点银钱自是不值什么,只是晚辈也不能白吃白住......”
“哈哈,廖小郎好生有趣,”郑管事见廖文南越说越窘迫,不禁大笑起来,“游历在外不免有受困之时,遇上了就是缘分,说不准日后吾也有求廖小郎的一日。”
“倘若郑管事与越氏商队有用到晚辈的地方,晚辈自当竭尽所能。”廖文南忙道。
这话说的有些狂妄,郑管事笑眯的眼里却闪过精光,满意的点点头。
商人逐利,若只是个普通的流民倒在他面前,他顶多也就是施舍口吃食,或者保他不死即可。
哪里犯得着巴巴的抬回商队里来。
南往北来这么些年,流民见多了,廖文南当时的模样确实很惨,但还是挡不住她那细皮嫩肉。
果然昨夜里一见,尽管落魄却掩不住那一身不卑不亢的气度,郑管事更加肯定廖文南是哪个是世家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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