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大人,叫我顾星云就好。”顾星云站在摊前笑着说。
“就是。”陈恪也道,“叫大人听着怪别扭的。”
夏大壮憨笑着说:“哪里能直呼大人们的名讳,还是老样子吗?”
“嗯。”顾星云点了点头又问:“嫂子今日怎么没跟着一起出摊儿?”
夏大壮脸上的笑敛去了些,被担忧之色取代,“我娘病了,她在家里照顾我娘呢!”
元宵节后娘便病了,又是咳嗽又是发热的,躺在床上下不来床。也不知道是不是逛灯会着了凉,大夫也看了,药也吃了,就不是见好,他本来是打算元宵一过就出摊儿的,就是因为娘生病的事儿,才拖到现在才出摊儿。
娘这病一直不好,家里的人都担心得很,毕竟也是上了年纪的人,是真怕一个久病不愈就这么去了。
他这两日还在想,要不要告诉阿妹,让阿妹回家看看娘呢!
“可找大夫看了?”顾星云收了脸上的笑。
“看了,吃了几副药了都不见好。”
看出了夏大壮的担优,顾星云帮忙介绍起了大夫。“济世堂的白大夫医术很好,夏大哥可以请他去给伯母瞧瞧,就是诊金收得贵了些。”
“没错,白大夫医术高。”陈恪说,“上次我爹病了,看了好几个大夫都没看好,就是白大夫给看好的。”不过花了他一个月的俸禄,可不是小数目,就不知道这夏大壮舍不舍得花那么多银子给他娘看病了。
“济世堂的白大夫是吧,我记下了,谢谢两位大人了。”夏大壮笑着道谢,“还有位置,两位大人快座吧!羊杂汤和饼很快就来。”
“伯母的病肯定很快会好的。”顾星云说完,便绕过摊子,走到摊后的小矮桌旁坐下。
夏大壮:“承你吉言了。”
他舀了两碗羊杂多,萝卜少,汤也少,羊杂多得冒尖儿,还有一大半都是羊肉的羊杂汤端到顾星云他们桌上。
又用他爹编的小竹筐,装了四个烧饼,放到他们桌上。
陈恪看着毛尖儿的羊杂,感叹夏大壮的实在,笑道:“我就爱吃羊杂汤里的萝卜,夏大哥你却尽给我舀羊杂了。”
夏大壮一听,一手拿碗,一手拿勺,“我再给你舀碗萝卜。”
顾星云瞪陈恪,他明知道夏大哥实在的,还说这样的话。人家给他们舀了这么多羊杂他们吃就是了,以后人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们有能帮得上忙的,帮一帮就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引得人又给他舀萝卜。
陈恪忙说:“不用了。”
夏大壮可不听他的,萝卜已经进了碗,又添了一勺,萝卜冒了尖儿,端着快溢出汤的碗就往陈恪他们那桌走。
“夏大哥,真的不用了。”
夏大壮笑着说:“别客气,萝卜又不值几个钱,吃好喝好。”他放下碗,便又去摊子后站着和面了。.
其他吃羊杂汤的人,看着二人桌上那满满的两碗羊杂和羊肉,心中羡慕得很。但也知道人家锦衣卫是跟摊主的关系好,所以才有这么多的羊杂吃,所以也没向摊主抱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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