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冠学生继续道:“依我看,那三王妃确实应该被人收拾,谁让她抢了二王妃的良人,还那么恶毒多次想害二王妃性命呢!”
“真希望以后能多一些像崔小姐那样的人,多收拾收拾三王妃,哈哈……”玉冠学生笑完,端起羊杂汤想要喝一口,却被一只沾着面粉的大手,从他手里把碗端走了。
“你做什么?”玉冠学生瞪大眼看着夏大壮问。
正要扭头说那书生的顾星云,也有些诧异地看着夏大壮,诧异他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的羊杂汤不卖你了,你走。”夏大壮粗声粗气地道。
玉冠学生被如此对待,觉得十分丢人,涨红了一张脸,不明白这臭卖羊杂汤的发什么疯?
常客都知夏大壮脾气好,还是头一会见他撵客,也不明白这书生是怎么惹到他了。
“走就走,谁稀罕你这臭烘烘的破羊杂汤。”玉冠学生愤怒起身,又低头冲两个同窗道,“咱们走。”
另外两个对视一眼,他们的羊杂汤没有喝完,还不大想走,但被撵的到底是他们的朋友,要是他们不跟着一起走,似乎也不太好。
于是二人将碗中的羊杂汤一饮而尽,从钱袋中掏出了几个铜板,放在了桌上,黑廋学生还把没吃的烧饼一起拿走了。
姓孙的学生走时,嘴里一直在骂骂咧咧,骂夏大壮有病,疯狗乱咬人。
常客也看着夏大壮问:“那学生咋惹你了。”
夏大壮摇了摇头没说话,手上给人装着烧饼。
陈恪看着夏大壮,冲顾星云道:“这三王妃姓夏,他也姓夏,他会不会是三王妃的娘娘家人啊?”
显然,夏大壮是听到那书生说三王妃才撵人的,若不是认识的关系还好的人,又怎么会动怒呢?
不过,三王妃在三王府做着尊贵的王妃,这娘家人却在街上摆摊儿,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难不成是三王妃嫁了人就不管娘家人了?若是如此,那这三王妃可就有些没良心了。
顾星云盯着夏大壮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二人喝完羊杂汤走时,陈恪一边付钱,还一边问:“夏大哥,你跟三王妃是什么关系?”
夏大壮眼神闪躲的道:“人家是娘娘,我一个摆摊儿的能跟她有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那就是我们都姓夏,五百年前有可能是一家。”
陈恪还想再问,那他为什么听到人说三王妃就生气撵人,却被顾星云给拉走了。
翌日,夏大壮没有出摊儿,去济世堂请了白大夫给他娘看病,那白大夫瞧了,说孔氏这病是风寒引起的,因为一直不好,越来越严重,心肺也有些不好了。能治,不过需要些时间,病中一定要好生休养,放宽心,不要忧思。
夏大壮连连说好,白大夫给开了药方,让夏大壮随便拿到那家药房去抓药,收了十两银子的诊金就走了。
孔氏得知,光诊金就花了十两银子,还骂夏大壮乱花钱,说她只是小病而已,干啥给她请那么贵的大夫瞧。
夏大壮觉得济世堂的大夫好,药肯定也好,便去了济世堂抓药,抓了两副药,花了五两银子。
二月初二,皇上要去护国寺祭天,听护国寺的主持无量大师讲佛,皇室宗亲不但要同行,朝廷重臣也要带着家眷前去,还要在护国寺住上一夜,翌日早上用过早膳才启程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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