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
众军雌:?
而且不仅是站着,还是微微仰面,生怕雨水不给他淋个狼狈一般,不一会,雨水就滴滴答答打湿他的鬓发顺着脸颊流了。
后面那群时时刻刻观察阮秋的军雌们心里有些疑惑。
“塔修斯,那只雌虫不会被你训傻了吧?”
黑皮雌虫,也就是塔修斯重重一哼。
就这样,直到阮秋被那点薄雨淋了个透彻,连带着上半身衣服都粘在身上了,阮秋才轻手轻脚上前,敲敲门:“皇子殿下,晚饭到了。”
众雌虫听到了营寨里传来温和带着焦急的声音:“怎么淋成这样了?你们那边的营寨里有洗浴地方吗?”
雨水顺着阮秋的睫毛往下掉,他轻轻摇头:“没找到...”
顾芒拉着阮秋的手臂道:“那就进来,洗个澡再走。”
阮秋“犹豫”地说:“可是...军营有规定...”
“规定什么,进来再说!”
营寨又恢复了平静。
后面把这幕从头看到尾的军雌们:......
他们都是军校毕业直接入营的汉子,哪见过这阵仗这好手段,直把他们都看地一愣一愣的。
“塔修斯,要我说,他这勾引雄虫的能耐,可不比你那重拳的威力小啊!”
“放屁!”塔修斯气地又灌了两瓶酒,“这种小白脸,我一拳打十个!”
“哈哈哈哈你就嘴硬吧,就你这样的,你要敢碰人家一下,人家朝皇子殿下撒撒娇,能处死你一百个!说不定还能给你玩个九族消消乐!”
塔修斯气地不停灌酒,脸都从黑皮涨成红皮了。
这只可恶的绿茶虫!
“哎,话说你们不是没看到皇子殿下的样子吗?刚才看到了没?”
“没有。”那几个军雌挠挠头。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那个角度刚好看不到,被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