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推!一旦推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争有可能活,不争事情败露就一定会死!
徐达的眼中闪过一丝死灰之色,深深的叹了口气,朱标看着他难受,心中也是不舒服。
“老丈人!这病不是扛的,你张嘴让女婿看一看,究竟是什么病?”
朱标已经放低了姿态,并自称为徐家的女婿,徐达知道自己不能再推辞了,就算是张嘴之后自己马上咽气儿,这嘴也要张。
徐达强忍着疼痛,缓缓的张开嘴,朱标也点燃了一根蜡烛,往旁边送了送,确保自己可以看清楚。
朱标强忍臭味儿,离近扫了一眼,心中有些疑惑,一咬牙一瞪眼,又离近了一些,仔细的看了一眼。
“草…”
朱标心道,“这不就是扁桃体发炎吗?再加上炎症太大,扁桃体上边有点烂了,肿的倒是十分吓人,两个大包都贴在一起,老子还以为是什么病……”
朱标直起身来,摸了一把徐达的额头,果然滚烫,顺口说道,“你这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扁桃体重度发炎……”
徐达正躺在那里等死,一听这稀奇古怪的病,顿时睁大眼睛。
朱标倒是轻松很多,直接冲门外喊道,“那个谁……去把吕复喊过来……”
这事情不大,耿炳文却大动干戈,足足带了二百亲卫,亲自把吕复接了过来。
先是做了个皮试,用的就是那种扎畜生一样的针头,徐达的老脸顿时变成铁青色,但还毫无办法。
吕复那老头还是那么严谨,在皮下推出了一个大大的泡,过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敢问魏国公,您打针的地方痒吗?”
吕复一边问,一边还用手用力的抽打几下,仔细的看看上面有没有红肿……
“我草你………咳咳……”
徐达忽然咳嗽了一声,“不疼不痒,麻烦吕医官了……”
一针青霉素,徐达的嗓子顿时松了一些,第二天早晨,就能喝一些稀粥,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可是这个时候,外出游弋的轻骑,忽然抓回来两个俘虏,送到了朱标和徐达面前。
望着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俘虏,朱标淡定的挥了挥手,“孤要问话!”
一旁的耿炳文极有眼色的上前,把俘虏口中的破布拽了出来,可能是因为他的力气太大,破布出来的时候,还带下来两个门牙……
只见那俘虏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大声说道,“啊!!!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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