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喝酒。
火炉上烤着肥瘦相间的鹿肉,香料的味道弥漫了半个车厢,朱能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小刀,轻轻的在鹿肉上划出了一道道的口子,又拿出了一些盐巴,洒在了露肉上面。
香味顿时更加浓郁,李十斤在旁边馋的直流口水,用力的搓了搓自己那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笑呵呵的开口说道,“这朱能兄弟的烤肉越来越香了,当真是馋死咱了……”
一旁的陈祖义赤裸上身,身上还纹着两条怪鱼,他就不怎么愿意吃肉,手中的竹签上穿着一些肥鱼,自顾自的在炭火上炙烤。
“真不知道那肉有什么吃头,这世界美味还得看海鱼……”
“你可拉倒吧……”
李十斤胡乱的挥了挥手,“这谁像你似的,一年四季,浑身上下一股鱼腥味……”
陈祖义笑笑没说话,他本来就是水匪出身,喜欢吃鱼无可厚非,三人都是过命的好交情,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三句话两句话的。
这眼看着肉就要好了,李十斤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硕大的酒葫芦,陈祖义一看到这酒葫芦,立刻开口说道,“咱可跟你说好,你要是喝了酒,就别跟咱睡一个屋子,你天天晚上说梦话,还磨牙,咱听着都慎得慌……”
李十斤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旁的朱能接过话柄,“没事没事,明天还有一天的路程才能到北平,今天晚上多喝点也没事,我这儿还有一葫芦酒,今天咱们兄弟一醉方休!”
陈祖义小心翼翼的在烤鱼上刷了一点佐料,“喝酒倒是行,但是今天晚上老李必须睡你的屋子,这火车上可不比军营里,单独的好屋子就两个……”
朱能拍着胸脯满口答应,“放心,放心,这不比军营里强多了吗,咱们仨那两间屋子就占了大半节车厢,屋里面雕梁画栋的……”
三兄弟爽朗的笑声传出了窗外,浓烈的肉香味,再加上清冽的酒香味,融合在了一起,蝉的随行兵士口水横流……
李十斤喝痛快了,干脆拔出了自己的三棱破甲锥,陈旧的刀锋上闪烁着乌沉沉的光芒,也顾不得这三棱破甲锥捅死过多少人,重重的插上了一块鹿肉,放在炭火上炙烤起来。
鹿肉上滴下了一些血水,滴到炭火里滋滋作响,陈祖义也喝得十分开心,只有朱能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把三棱破甲锥……
(故事逐渐走向正轨,兄弟们点一点催更,再来个为爱发电啥的,老四都快穷的卖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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