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骗子可能就随口那么一说,偏我就老惦记着这事,可能是心理作用,毕竟读书这么多年,总归想为国家多做点贡献,是吧。”
话音落下,在座的都沉默了,头回见有人胡说八道到这么滴水不漏的地步,得,好赖都让你给说了,还叫别人发表什么意见?
鹤南弦很不给面子地当场笑出了声。
也不等那丫头瞪他,便已经端起茶,呷了一口,只眼角眉梢间仍隐约淌着笑意。
“那你三十五岁,小,小商都四十多岁了,你们再想要孩子,可就有风险了。”
老人家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
在座的几位慢悠悠地端起茶盏,沉默地看向这个小姑娘,他们又何尝不是在替自家小辈等这丫头一个态度呢?
阮羲和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当着大家的面,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下脸:“我是丁克,所以和我交往过的男孩子都结扎了。”
“啪!”“咚!”“嗒!”
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位老爷子皆不淡定地变了脸色,茶盏都打翻了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