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男女大妨......
蒲芳草的手指一顿,然后下意识地抹上了唇瓣。
她的脸红得发烫,只是再黑暗中,无人能看到。
而下一秒,她便猛地摇了摇头。
虽然这是她两世的第一个吻,但是想来,也应该不算是吻才对,毕竟,兰泽是为了给她度气才贴过来的,这只不过是,一片好心。
对,没错。
这么向着,蒲芳草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她呼出的气中泛着一股淡淡的甜味。
就像之前在河底......
不自觉地,蒲芳草再次想到了刚刚的场景。
难道这镇北王,还喜欢吃甜食不成?
蒲芳草歪过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她整个人再次一愣,然后猛地转过脑袋,蛮横地解开了外衫。
一层又一层,终于,她碰到了自己如今疼痛难忍的腹部。
“嘶!”
只不过轻轻挨了一下,蒲芳草便冒了一头的冷汗。
不是她动作不轻柔,而是真的太痛了。
蒲芳草死死地咬着唇瓣,然后再次挖了些药膏,向着腰腹涂去,“嘶”声接连响起,偶尔,还有一声闷哼。
身旁没人,或者说没醒着地人,蒲芳草半点没了之前哪不怕痛的样子。
秀气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表情更是可怜。
“太痛了!”
蒲芳草一边骂娘,一边擦,终于,在她的手都跟着疼痛酸软下来的时候,涂完了。
她再次大口地吐了口气,然后躺在地上歇了一会,等到疼到麻木地感觉褪去,她才勉强双手撑地,坐了起来。
“啵~”她又扒开了另一个瓶子,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丸。
抬头,吞进了肚子。
虽然她可以吃两颗,可是现在这算是她和兰泽唯一地口粮。
对,这不仅是疗伤圣药,还是口粮。
蒲芳草垂眸,却什么都看不清,她只能叹口气,然后再次倒出一粒,塞进了身旁兰泽的嘴巴里。???.biQuPai.
可就在她扭身的时候,她的瞳孔再次放大。
“啊!”
在她的腰侧,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即便刚刚蒲芳草动来动去,可她却没有做任何大幅度地动作,眼下,随着她转动腰肢,抬高手臂,那一阵钻心地疼痛骤然袭来。
蒲芳草控制不住地向着旁侧摔去,然后整个上半身都瘫在了兰泽的身上。
虽然兰泽的身体不似身下的岩石一般坚硬,可蒲芳草撞上,还是疼的眼前发黑。
那以往被她心水的坚硬胸膛,此时却不那么顺眼起来。
兰泽还没有醒来,若是她再病倒了,那才是糟糕了。
也就在哪手持银针地黑影发疯的时候,兰泽带着蒲芳草翻滚在河道中。
这是其中的一条暗河。
不知道为什么,蒲芳草的心中再次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话语,这个人,有点眼熟,可她又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张脸。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容貌,放在人群里,绝对找不出来的那种。
他们本可以分道扬镳,但因为彼此心中都存在猜疑,竟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终于,在岔路口,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你们都下去吧。”
兰景旭侧眸,挥退了那些宫人。
站在张知鸢身边的梧桐没有动,兰景旭的眸子微冷,还不待他呵斥,那张知鸢便突然开口。
“她是我的贴身侍女。”
虽然这句话没有顺着兰景旭的意,但是也道明了她的意思。
没什么需要避开的。
兰景旭冷冷地看了张知鸢一眼,心下盛怒,可到底是今日之事太让他困惑,这些小事还不足以让他和张知鸢撕破脸,他寒声道:“你最好能保证她的嘴巴够严。”
张知鸢头颅微低,可眼中却没有半点恭敬,她再次开口:“太子有什么想问的,就快点问吧,再晚些,臣女怕是出不得宫门了。”
因着今日宫宴,所以这宫门便关的晚些。
眼下,也还开着。
兰景旭可不管她是否能出去,但时间拖的越长,出现的变故便越多,所以他也没再纠结,直接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而另一边,张知鸢的心里也有同样的疑惑,她怀疑兰景旭去冷宫小院,是和她一样的目的。
“在问臣女之前,不如太子先解释一下?”和兰景旭一样,她也不想让她所探知的事情曝光,因为有这件事情在手,她可以得到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可如果人尽皆知,那这个秘密便对她没有任何用处。
这不是她所希望的。
若非兰景旭是当朝太子,张知鸢不会让他继续活着。
她和兰景旭不一样,她丝毫不担心这件事被兰景旭告诉了其他人,因为就像兰景旭短时间内了解了她一般,她也看出了兰景旭这人的谨慎,又或者说,毫无帝王之气。
这种人,除了自己,谁都不信。
注定成不了大事。
张知鸢一双眸子静静地看着脚下的光影,心中冷嗤。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