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叔不会这么做的,别看他现在这么生气,他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就别这么看急上火了。”
娄晓娥听了,自己的心里面也仔细的想了想,觉得陈品这话说的是对的。
目前为止,那些话都仅仅只是猜想,谁也不能保证到底是不是真的。
关于二人之间到底能不能生孩子这件事,跟别人有没有关系也都还不一定。
凡事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如果这事真的跟傻柱有关,那她肯定是不可能轻易放过对方。
但如果跟别人没有关系,总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对别人做些什么吧,这未免也太草率了!
许大茂肯定不可能真的把傻柱给弄死吧,最多就是现在自己的心里不爽,想要趁看这个机会发泄发泄而已。
带着这种想法,娄晓娥的内心自然也就放心多了。
反而是因为现在陈品依旧抱着娄晓娥,二人抱的紧紧的,压根就没有松开的意思。
一时之间两个人的心里面都泛起了一些联谊,要不是明知道许大茂没有注意到,恐怕两个人早就不该继续保持着这个动作了。
娄晓娥脸色看起来也是越发的不正常,跟陈品的一些接触与动作也都多了一些。
听着许大茂在旁边继续骂着,”该死的傻柱,老子从小就跟他不对头,长大了他还跟老子一直动手。”
“老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才跟这样的人做邻居,每一回都没得到什么好处,这回还影响到我传宗接代!”
“这件事情要是被我确定清楚,并且真的跟傻柱有关的话,我一定要弄死傻柱那个混球!!”
这可真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比较看重自己在这方面的本事。
如果自己这方面的本事是天生的也就算了,如果这事是因为别人而后天影响,那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酒过三巡,在陈品和娄晓娥的双重安慰之下,许大茂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许大茂喝了很多的酒,现在连情绪都有些不理智,说出去的话也都是断断续续,显然是真的喝多。
娄晓娥看看这个架势的许大茂,越发的觉得许大茂不中用,反而是越发的喜欢陈品。
只是这种话当然不可能直接的说出来,也就只能全部藏在自己的心里了。
眼瞅着时间也不早了,许大茂还在这里叭叭个不停,娄晓娥都有些无语了。
娄晓娥只能跟陈品打了个招呼,”陈品,那嫂子就先带看你叔回屋睡觉了,不然他肯定没完没了。”
陈品跟看点了点头,同样打了个哈欠,眼神看起来特别最心虚的似乎还有些迷离,”行,嫂子跟叔先回去吧,我待会儿也要休息了。”
等到娄晓娥带着许大茂一走,陈品还在回味着刚才彼此之间的那点接触,果然是挺刺激的。
陈品看了看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陈品稍微收拾了一会儿,又泡了个脚,都躺床上准备休息了。
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随着娄晓娥两个人彻底离开,陈品眼底的醉意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清明,显然,陈品压根就没有喝醉,之前的那些状况,也都仅仅只是伪装而已。
陈品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顺利的睡看了,这一觉似乎睡得还挺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陈品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窗户外面好像传来了一些动静,至于这种动静到底是谁搞出来的,陈品也不清楚。
不管怎样,陈品都猛的睁开了眼睛,将自己的耳朵竖起来仔细的聆听看。
听情况,似乎是从贾家那边传出来的,而且好像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就算他们已经格外小心,可是这大半夜的外面实在是太安静了。
甚至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被人听见,更何况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了。
陈品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自己通过那张资料卡中对贾张氏的一些新的了解,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个四合院里的状况,远远比陈品想象到的还要恶劣多了!.
该不会外面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贾张氏吧?”陈品自言自语看,竟然越发的觉得这很有可能?
这老太太年纪也不小了,虽说跟聋老太太比起来还是年轻了一些。
但跟别人比起来那绝对是老态龙钟,怎么还有这种闲情雅致,在半夜的时候出门,这是生怕被别人看到是吗??
现在又不是夏天,出个门都需要勇气,冷的简直不能行。
结果贾张氏还要这么做,这显然就是心里有鬼,不管怎么样,陈品都打算出去看一看。
说干就干,陈品麻溜的将衣服穿好,确保看外面的脚步声是走到了哪个方向,自己又不紧不慢的出了
为了不影响到对方或者是打扫卫生,陈品连门都没关,索性大半夜的也没人起来,自然不会有人偷溜进陈品的屋里去。
陈品按照看自己之前锁定的方向,朝看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发现这是他们这四合院的地害。
就在后院的位置,平时很少会有人来,尤其是在这大冬天的,也不需要地窖储存什么东西,除了一些必备品,这里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