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微融化,郁湫将它放在枕头边。
想到监狱长一系列怪异的行为,脑袋有点懵。
怎么形容呢,对方好像和正常的人不太一样,太过于直接了,直接到好像所有信息都没有经过过滤,只要他想的都会直率的说出来。
就算再直率也不能直接说看看腿吧,这是什么流氓发言啊!
将自己关在这,自己却离开了,说话却又那么轻浮,郁湫实在猜不出这人有什么目的。
午夜时分,郁湫原本应该睡下的可是这不是他自己的地方,他完全不敢睡,走到门口想着推开门看看监狱长在做什么,结果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住了,他根本打不开。
屋外有阵阵雷声响起,要下雨了,还是一场暴雨。
郁湫走到窗户边上,和他房间里的不同,监狱长屋内的窗户很大,不是一个小小的口子,是正常的大小,郁湫想要打开窗户透透气,走近了,才看到窗边有个人形的轮廓。
随着一声响雷,那个郁湫以为看错了的人影突然动了,不是要破开窗户进来,而是走开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几天接触的人太少,掌握的东西也少,唯一熟悉的人现在也不在,郁湫甚至连个一起想办法的人都没有。
雷声的掩盖下,郁湫好像听到了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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