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不是用来……”沈嘉柠脸红到滴血,忍不住想要解释。
这大爷为老不尊,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沈嘉柠又羞又恼,实在不怪她反应慢,而是压根就经验缺缺,更是压根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谁知,老爷子没等她说完,便笑着打断道:“那是小伙子不太行?没关系,我们这还有滋阴补肾的神药!保准小伙子你龙精虎猛、精气十足!”
裴时瑾:“……”
“不需要。”裴时瑾黑着脸开口,神色冰冷。
大抵是他周身的气势骇人,冷冽深沉,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原本打算卖力推销的大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沈嘉柠却有些心动,扯了扯裴时瑾的袖子,小声道:“不能讳疾忌医。”
“你再说一遍。”裴时瑾幽幽开口,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想起裴时瑾不行的传言,沈嘉柠板着小脸,认真建议道:“那个…裴先生,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裴时瑾眯了下眼,凤眸里溢出危险,凛冽又骇人。
沈嘉柠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干笑出声:“额…那个……?”
后面的话,沈嘉柠没说出来。
因为下一瞬,裴时瑾便捏起她的下巴,目光晦暗不明:“沈小姐想试试,恩?”
沈嘉柠愣了几秒:“试…试什么?”
那是给男人用的东西,她怎么试?
等等,他在说什么东西!
下一瞬,沈嘉柠反应过来,扁了扁红唇,心底忍不住腹诽:你又不行,试什么试。
果然是讳疾忌医!
沈嘉柠琢磨着,有机会一定要劝他去医院好好看看,说不定趁早治疗,还有转机。..
虽然她不介意柏拉图式恋爱,但是…但是这可是涉及到男人的自尊!
沈嘉柠弯了弯眼睛,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你别难过,我都明白。”
有心无力什么的,最打击人了~
裴时瑾气笑了,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冷声道:“沈嘉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唔,裴先生,我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沈嘉柠见好就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裴时瑾缓缓开口,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沈嘉柠眨着一双澄澈的眸子,认真道:“其实,我有两个人格,刚刚那个…不是我。”
裴时瑾:“……”
他看起来很好骗?
*
到家后,沈嘉柠如愿喝上了裴时瑾做的手冲咖啡,味道馥郁香醇,保留着咖啡豆最原始的香气。
裴时瑾收拾好东西后,转头便见沙发上的女人屈着膝,双手抱着一只马克杯,眯着眼的享受,慵懒惬意的模样像只傲娇的猫,收起了利爪,乖顺又散漫。
“仰头。”
他找到药箱,配合着新买的药膏,替他脖颈上的掐痕上了些药。
几分钟后,淤痕处被处理完,裴时瑾的动作缓缓顿住,暗沉沉的眸子直视着她,再度道:“你确定,不打算说是谁?”
知道他问的是脖子上的掐痕,沈嘉柠看向他,轻声问:“说了裴先生会替我讨回个公道吗?”
裴时瑾瞳孔幽深,干净的眸子里多了些阴翳和执拗。
房间里老旧的唱片缓缓流淌出动人的音乐,随着男人低醇的声音响起,在浓郁的咖啡香气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滋长。
“会。”
他答的干脆利落,带着明目张胆、却又小心翼翼的偏爱。
似乎只要是她所求,他总舍不得让她失望。
不论是有意的算计,亦或者无意的经营。
沈嘉柠捧着马克杯,轻笑了笑,温声道:“可是裴先生,有时候一个人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得付出一些代价。”
闻言,裴时瑾喉结微动,瞳孔更黑了几分,宛若要凝出水来。
暗沉沉的瞳孔里倒映着女人漂亮的影子,昭示着几乎快要压抑不住的欲望。
那么,得到你呢?
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
沈嘉柠送他下楼时,有些不舍。
她知道,自己其实本可以不必走这一趟,但他风尘仆仆为她而来,她不想让他一个人离开。
直到漂亮的幻影消失在夜色里,她才转身上楼。
回到卧室后,沈嘉柠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精致的礼盒,她愣了几秒,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
黑色丝绒面的盒子,很精致。
盒子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枚复古巴洛克风的发簪。
大色块的孔雀石珠玉堆叠着繁复奢华的钻石,共同镶嵌在一块白玉上,清透至简和浮夸绚丽巧妙的结合在一起,漂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沈嘉柠大概猜得到是裴时瑾送她的礼物,却还是发了条消息过去:【裴先生,你的东西落了】。
没一会,裴时瑾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声音低沉:“是送你的礼物。”
沈嘉柠拿着发簪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嘴角上扬:“好漂亮。”
“你喜欢就好。”裴时瑾的目光柔和几分,没提这根发簪是他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