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清宛问道。
那太监磕绊道:“奴才不知......但是乾清宫的那头确实开始准备出行事宜了......”
清宛:“……”
还真要走了啊,看来皇后是真把康熙给惹毛了啊。
所以,皇后到底干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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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九月中旬,京城的天气还稍显炎热,燥的人心烦意乱。
坤宁宫内自中秋前皇上起驾离宫前往赤城后,这殿内空气里就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叫人人喘不过气来。
赫舍里氏正坐在窗边发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紧迫感。
算算时间,上次染香前,自己又用了早年额娘留下的那颗药丸子……那也是最后一颗了,也不知是否能有些用处。
想到此处,赫舍里氏不禁有些失神,中宫、中宫怎能无子呢?
必然是会有效的!
“娘娘,您这又是……念着皇上了?”黄嬷嬷关怀道。
听闻身旁的黄嬷嬷询问声,赫舍里氏立刻收回了思绪,摇头道:“……也算如此,上次到底是惹了皇上的恼,本、本宫心中有愧。”
说到最后赫舍里氏自己也有些不大好继续,毕竟……她是没有悔意的,只要如今这腹中有了皇儿,那么皇上的恼意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想到这儿,赫舍里氏又道,“本宫今日胃口有些不好,去传个太医来瞧瞧。”
黄嬷嬷担心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记得,您以前从未出现过胃口不好的情况啊!”她们主儿自小是合了满洲贵女的身份,身子骨儿很是好。
赫舍里氏微顿,淡淡道,“本宫也说不清楚。只是最近总是有些犯困,今儿似腹中也不大好,想来可能是这几日劳累了罢。”
算算时间,也有一月了要有了讯息,也能查着了吧?
黄嬷嬷听罢,想了几息时间,又道,“娘娘此月的月信似也晚了……”
赫舍里氏嘴角一僵,却还是笑道,“自承祜……本宫的月信就不大准儿了。”
黄嬷嬷踌躇道,“娘娘可莫要灰了心思,这太医还未来,许就是好事儿呢!”
说完,黄嬷嬷就有些急躁起来,哪儿还坐的住,立刻领命而去,不稍片刻,便领着太医匆忙赶了过来。
太医跪地行礼后,上前为皇后诊脉。
不多时,诊断出了结果,面有喜色的开了口道:“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娘娘这是有喜事儿了!”
听闻此言,赫舍里氏心头一跳,急声问道,“怎么说?”
“娘娘有孕一月,虽脉息尚浅,但臣久攻妇疾很是确信,娘娘若是有所疑虑,只稍半月后微臣也可继续复诊确认一二!”太医笑呵呵的重复道。
“真......真的吗?”赫舍里氏眼眸中浮现出惊喜之色,但还是有些不确定道。
连黄嬷嬷也一脸希翼的看向那太医。
太医再次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站在赫舍里氏身侧的黄嬷嬷险些欢呼出声,但见自家娘娘也一副喜得失了神的模样,忙先将人情绪安抚了下来,又给了太医赏,先将着消息封锁了起来。
如今晓得坤宁宫皇后有孕的也就赫舍里氏和她身边几人。
.....
不说坤宁宫的宫女太监们都喜不自胜,赫舍里氏是等不及再度确诊什么的,这一有了音讯就连忙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递去了赤城。
可……赤城只送了些赏却未有别得回音。
但这赏却不是坤宁宫独有的,各宫里头都有不少。
就说昭妃、佟妃的里眼瞧着还比皇后厚上几分。
而瑜嫔的礼虽显简薄了些,但那样样儿都是皇上亲自精挑细选来的。
叫敬事房总管顾问行来看,皇上离宫多日,那心啊却还惦念着景仁宫呢。
因着梁九功等人被皇上带去了赤城,这为内庭中关乎皇上宣召送礼一事便托给了顾问行。
而他也是听闻过不少景仁宫妃的传闻的,虽然没怎么见过真人,但对景仁宫瑜嫔的名号却是听闻甚多。
瑜嫔是个———莽直泼辣……唔、不喜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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